“你们要做什么?我是按孙总吩咐办事的!你们敢动我,孙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郭长青声嘶力竭地吼叫,试图扭转局面。
可惜,保镖根本不理睬郭长庆的话。
其中一名保镖冷笑一声:
“孙总算什么,我只听赵总的。”
另一名保镖懒得废话,听得郭长庆吵闹心烦,随手一巴掌扇过去。
顿时,郭长庆的嘴肿了一圈,再不敢多言。
就这样,在众人注视下,刚才还仗势欺人的郭长青瞬间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看着场景瞬间逆转,那些搬运工们全都瞠目结舌,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牛长庆狼狈离去,谁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然而,沉默并不意味着风波已平。
liqing处置完牛长庆后,淡然地扫视了一圈工人,接着问道:
“现在,你们打算工作领薪,还是继续装病呻吟?”
言至此处,即便是愚钝之人也能明白该如何选择。
实则,这些工人的收入全靠辛勤劳作。
工作量越大,收入自然越高,因此他们并不抵触劳动。
只是因牛长庆的唆使,他们不得不假装无力工作。
此刻牛长庆不在,工人们无需催促,立刻精神抖擞地起身干活。
转眼间,腰不酸了,肚子也不痛了,每个人都步履轻快,活力四溢,搬动家具时毫不费力。
孙小雨看着工人们的前后变化,不禁苦笑不已:
“还是你有手段,真没想到你三言两语就让牛长庆那样的无赖服服帖帖。
”
liqing闻言,微微一笑:
“对付这种人,你不能和他讲逻辑。
你越讲道理,他越会胡搅蛮缠。
反倒是强硬应对,他才会迅速退缩。”
孙小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liqing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对孙小雨却颇有启示。
孙小雨一向主张以理服人,可越是如此,她在孙家的影响力似乎就越弱。
于是,孙小雨一直在反思自己的处理方式哪里出了偏差。
此刻听到liqing的话,孙小雨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想到这,孙小雨感激地望了liqing一眼。
稍作停顿,孙小雨突然想到一个疑点:
“说来也怪,牛长庆显然是受孙二虎指使才这么做的。
但现在我们把牛长庆赶走了,孙二虎居然没有出现!”
liqing闻言,淡笑回应:
“他当然不能现身,否则他能说什么?
牛长庆作为搬运组组长带头捣乱,这事放到哪都说不过去,就算孙二虎来了也是同样结果。
正因为这样,孙二虎才不愿沾这个麻烦。”
孙小雨听罢,点头认同:
“看来,牛长庆只是个替罪羊罢了。”
liqing特意看了孙小雨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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