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对于此类变故,我亦无可奈何,只能认赔了。”
听见安德烈如此处之泰然的态度讲述此事,契卡洛夫顿感荒谬至极。在他眼中,这笔涉及巨额灵石的交易,安德烈竟可以像谈论一件无关紧要之事一般轻松。
他实在无法理解安德烈这般超然的表现,不禁疑惑地问道:
“这可是李青未付分文,便带着你手中的宝物逃之夭夭啊!”
安德烈微微点头:
“我自然知晓。”
契卡洛夫又追问:
“那你为何还能如此冷静?!难道对此毫不动怒么?!”
安德烈仍旧保持着那份淡然的神情:
“愤怒又能如何?他已经离去,此事已成定局。”
安德烈的言语让人无从反驳,但契卡洛夫心中却万分焦虑,那占总金额百分之二十的灵石可与他息息相关。他不禁脱口而出:
“难道你就不想设法将那些灵石追回吗?”
安德烈一听,脸色微沉:
“追回?自然是想的。只是我该向谁讨要呢?李青已然踪迹全无,现在我找你索要,你能给吗?”
话音刚落,契卡洛夫瞬间哑口无言,同时背脊一阵寒意袭来。他方才只顾忧心自己那尚未收回的百分之二十预付款,险些忘记在这场交易中,他实则是担当了中介的角色。
安德烈的话句句在理,若灵石无法追回,李青也无法联络上,那么按照常理,安德烈应当找身为中介的契卡洛夫问责。
“这...这...其实我同样是受害者啊!”
事已至此,契卡洛夫不得不坦白承认那百分之二十预付款的事实,并将整件事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向安德烈述说一遍。
然而此刻的安德烈已无意再去倾听契卡洛夫的解释,因为他对整件事情的真相再清楚不过了……
契卡洛夫那百分之二十的灵石货款,刚落入安德烈手中,安德烈旋即已将之转交给李青。然而,正所谓做局需尽其道,安德烈并未流露出一丝急躁之色,反是在契卡洛夫言毕之后,才徐徐开口:
“阁下那百分之二十的灵石货款,乃是欲图多赚取中介灵玉,故自行支付,此并非本座所迫,与吾无关。”
然而,剩余的百分之三十的灵石货款迟迟未至,这与阁下的关联便显得至关重要了。契卡洛夫先生,既然如今李青踪迹难觅,依据门规,你已成为首要负责人,此事该如何处置,还请赐教。
听见安德烈此言,契卡洛夫哪还顾得上自己那百分之二十之事?若此事处理不慎,只怕他又将被迫填入百分之三十的窟窿。念及此处,契卡洛夫立刻摆出强硬姿态反驳道:
“安德烈,尽管此事我充当中介,但李青失踪非我授意,因此此事与我无关。你看,连我都损失了不少灵石,你那百分之三十的货款事宜,休想来找我。”
见契卡洛夫摆出这般赖皮态度,安德烈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案:“你这奸猾之徒,速速离去!”
契卡洛夫正中下怀,闻听此言,连忙脚底抹油般地溜之大吉。望着契卡洛夫狼狈逃窜、顾不得讨回货款的身影,安德烈不禁暗自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