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
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我想我是完了。
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阿麦说:“啰嗦!”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
我没想到是这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头。阿麦说:“别碰我。”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
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
但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
忽然有一天会看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
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
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
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
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
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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