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调走,不管去哪。由柳厂长兼任党组委书记!”
“好,我同意,明天我就签调令。”“第二,力保柳厂长的职务两年内不动摇,并且配合改革工作。”“小事,小事。还有呢?”“其他,等我想到再说吧。”陈秋实放下摄像机道“现在你可以滚了。”“等下,你得把摄像机给我?”
“这个可以给你。但是你得实现第一个条件啊,而且这摄像机我花了5万块买的呢!”陈秋实狮子大开口道。“我出钱买!8万!我给你8万!行不?”王瑞山立刻比划着道。
“行,到时候我去给你送摄像机,顺便拿钱。”陈秋实愉快的应承下来,刚才不要钱是为了方便他答应条件,现在收钱是买卖,有钱不赚是傻蛋。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你可以不做,但证据在我手上!”陈秋实炫耀着手里的摄像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而且早就防着王瑞山来抢,他也根本就够不到。
“好,我等着,希望你别让我失望!”王瑞山咬牙切齿的拿起手包,灰头土脸的就要门外走。“等下,记得把这桌的账结了啊亲!”陈秋实在背后喊道。低着头的王瑞山差点摔了个趔趄,慌忙逃窜。
王瑞山离开之后,陈秋实赶忙锁上房门,柳思慧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的话这屎盆子就扣到他头上来了。
走到沙发前,美妙的熟妇面色红润依旧毫不知情地仰躺在那,胸前的门户大开。这两颗乳球不仅白皙而且还很圆,真是耀眼啊!没想到两个闺女都出生了。
那奶头却是异常红润,当真是难得的极品,看得陈秋实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倒是想再多看几眼,但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起码不能继续待在包间内。于是赶紧将她的奶罩拉回来,又将衬衫扣好。
眼光过处还瞟到一件战利品,却是一张房卡,敢情王瑞山早有准备,柳思慧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不能回家,不然他没法解释,柳思慧也没法解释,找人谈判却被下了药,这算怎么回事你说,而且传出去多丢人啊。
把柳思慧背在了身后,又拿起摄像机和她的坤包,检查完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方才出了包间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电梯,来到客房所在的楼层,还好一路上并没什么人看见,虽然她的体态不算重,但背在身后无处着力,也把他给累了够呛,插上房卡打开门之后赶紧把她甩到床上然后大口喘息起来。
“水我要喝水”柳思慧躺在那里迷糊着喊道。得,还得伺候她。陈秋实从暖水壶中倒了杯热水,扶起她来喂了下去,方才消停。
“热热”没过一会儿,柳思慧又叫了起来,陈秋实摸了一把她的额头,确实挺烫,应该是酒后上头导致。春药这东西其实并不存在,有在产生欲望的前提下增强其性快感的助性药物,但没有让人无端产生性需求的。
像听话水之类的也都是胡扯,真有那么神奇的话,陈秋实第一时间肯定是去报个长江商学院或者湖畔大学,找那些富商们挨个拍一遍,运气好还能遇到马云等人,直接把钱和公司股份都转给我好咯,还卖个屁的药啊。
柳思慧应该是服用了迷药,其实普通感冒药就含有这种成分,能让人感到头晕,手脚无力,产生嗜睡的症状,学名叫做:“扑尔敏”只不过单纯的迷药剂量较纯,也可以称之为:“蒙汗药”再加上酒精能够加速血液流动,也就造成了这种局面。
陈秋实用凉水浸湿了毛巾,准备撘到柳思慧的额头,给她进行物理降降温。没曾想还没接触到,正巧她仰坐了起来,一声:“呕呕”便将胃里的秽物全都吐了出来。
陈秋实现在的心情是崩溃的,吐就吐了,都吐到地板上也好收拾。关键是吐我一身不说,连她自己也未能幸免,白衬衫上全是那些恶心的东西,更别说还有部分顺着胸口流了进去。靠!真是倒了血霉了!你可真是我亲姥姥!
陈秋实无奈之极,能怎么办?继续干苦力呗。将衣服都丢掉卫生间,先把那些秽物都滋个干净,然后扔进洗手盆,没有洗衣粉也只能用肥皂来代替。他身上已经脱得赤条条,柳思慧也被他扒了个干净。
忙完之后已经是深夜,哪还顾得上欣赏那赤裸的美熟妇,钻进被窝倒头就睡。“砰”的一声,还在睡梦中的陈秋实就被惊醒,因为他跌到了地板上,而且还是被踹下来的。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因为晨勃还肿胀得老高而挑起了小帐篷,陈秋实摸摸昏沉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又深深打了个哈欠。
“你对我都做了什么!”原来柳思慧竟已醒来,抓着被角捂在胸口怒喝道,不过窗外天还没亮好吗?墙上的挂钟显示也才5点半。陈秋实本来心里就不快,再加上硬踹出来的起床气,光溜溜坐在地板上无奈道:“姥姥啊,你说我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