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简单的旋律,浅白的歌词,无不是伤感的离别还有青春时最纯真,最懵懂的感情记忆。这首校园民谣正式发售还是95年,无论是周若云还周若雨都不可能听过,在这丝丝入扣的音乐之声中顿时沉迷不已。
“这是什么歌啊。真是太好听了!”周若雨立刻惊喜万分。“同桌的你,在学生时代的感情其实是最纯粹的。正值豆蔻年华的少男少女对爱情产生美好憧憬并不是什么罪过,只要注意好分寸还是可以接受。
待到毕业之后踏入社会时,再想找寻那份纯真,却会发现所有都是功利的。”陈秋实不无说教的道。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话倒是说到了周若云的心坎。按照现在的社会习俗,女孩子一旦下学,那么距离结婚也就不远了,相亲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但相的不是相貌,不是才华,而是家世,是父母的官多大,能给予她什么样的物质基础,距离所谓的爱情已经相去甚远。“若雨还小,就算要谈恋爱也得到考上大学之后。”周若云虽然能理解这其中的个中苦楚。
但也不能纵容妹妹现在就早恋。“姐,人家没有早恋啦。各个都是胆小鬼,连名字都没有留呢。”
周若雨嘟着嘴埋怨着那些有色心却没贼胆的男生,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转眼又央求着陈秋实来教她弹吉他,学唱那首同桌的你。
周若云见她也只是收情书,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故,便也不好逼迫得太紧,坐在一旁看他二人在那学唱。
这首歌虽然简单直白,却能直击心房,一遍一遍的在小房间内无限循环,再加上陈秋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竟让她渐渐地看痴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砰”的一声重击传来,当他们还有所反应时。
紧接着又是一番剧烈地争吵:“柳思慧,刚才在外面我是给你留面子,现在回到家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传来的柳思慧既熟悉又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普通的应酬,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普通应酬?你当老子瞎啊!你侬我侬的交杯酒都喝上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是不是下一步就改亲嘴了?”周若云此刻已经羞臊不已。
父母吵架这种事谁都经历过,但今天有外人在场,而且他们的对话却是如此粗鄙。于是立刻起身将卧室的门紧掩,不过显然这道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所有争吵的细节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三人也只能尴尬地停下来倾听着。
“周志华!你今天是要耍酒疯是不是?你抱着人家小姑娘又搂又摸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毛纺厂欠了银行几百万贷款,我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厂子倒闭吗?一个交杯酒而已,都是逢场作戏,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我那也是逢场作戏。”周志华辩白道。“你把手都伸到那骚狐狸的裙子里去了,还逢场作戏?”柳思慧冷哼一声“那今天就跟我好好说清楚,否则咱们今天谁都别想睡觉。”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周志华嗤之以鼻道“你和王瑞山不清不楚,是不是也得给我交代交代?”“我跟王瑞山不熟。”柳思慧冷声回道。“那我问你,这个月3号那天晚上你去哪了?!”
“我那天在省城开会。”“既然你在省城,为什么当天晚上和王瑞山前后脚进入南国饭店的包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饭店里出来,为什么王瑞山当天会在南国饭店开了一个套房!
为什么第二天王瑞山直接就把王大年给调走,你又为什么能成为档组委书记!“周志华越说越激动,连用了几个为什么不断质问着柳思慧。
“我说了,我那天在省城开会,你要不信的话就打电话去问省工业厅。”柳思慧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吓到,接着又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听风就是雨,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呵呵,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不说清楚就别睡觉?现在心虚了?我实在没想到同床共枕二十年的结发夫妻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周志华无比厌恶怒骂道:“我那么累死累活的为这个家,你却在外面给老子戴绿帽,不知廉耻地岔开双腿就为了升官!”
“你够了!”柳思慧打断他的话道“就你是为了这个家,我就不是不是为这个家?你和市招待所的服务员胡搞,就当我真的不知道吗?我和王瑞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爱信不信!这日子爱过就过。
不过拉倒,有种你就提出离婚!”紧接着又是一声:“砰”的巨响,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显然是柳思慧已经摔门而出,随后周志华也把自己关进了主卧室之中,而屋内听墙角的三人尴尬不已,若云、若雨已经臊得脸红脖子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