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经意间触碰到凸起的阴蒂,即便打了个冷颤,好不刺激,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年轻男子的身影。
上次共处一室,事发突然,在之后她就有意不再提起。现在回想起来,他既然帮自己擦拭了身体,那么肯定会有肌肤之亲柳思慧情不自禁地抚上有些肿胀的丰满乳房,他是否也像这样揉搓了呢,又是否像老周那样抱在嘴里舔舐殷红的乳头?
这种大胆的想法就想决堤的洪水,带着禁忌的快感与刺激不断侵袭她的意识。脑海中还记得陈秋实那三角裤下高高的隆起,是不是坚硬如铁又滚烫?
如果插入到自己湿热的蜜穴中又是什么感觉?柳思慧加大了些力度,一手揉搓着胸前饱满的乳房,一手探入到身下拨弄肿胀的阴蒂,一边在幻想中与那个年轻人翻云覆雨,那些被理智所压抑的情欲就在此刻全部释放了出来。翌日,陈秋实捏着手里整理出来的一份草案敲开了厂长柳思慧的办公室。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经过调研之后得出的结论。”陈秋实将文件放到她的桌前。然后讲道:“我们的主页虽然是毛纺,但是在纺织这个专长的领域里却是亏损最厉害的,一是受制于原材料价格上涨因素,二是我们所纺织出来的面料越来越跟不上时代脚步,外销的比例逐年降低。
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厂内自我消化。这其中的机械损耗、成本损耗比例也有些高。有盈利的家纺和服装车间又太单一,不足以支撑整厂的运营。”
“嗯,解决方案呢?”“开源节流。先把不良资产都砍掉,除了上次我所说的离退休职工的薪资问题,把亏损的毛纺车间给砍掉。
保留的家纺和服装车间也要做产品线升级改造,现在老百姓的生活好了,对审美要求也高,传统家纺产品单一已经无法满足与现在时代的发展,而服装,就更要紧抓潮流,我们现在只是生产一些制服,根本就是为了一棵树木抛弃了整片森林。”
陈秋实站在办公桌前慷慨激昂地陈词利弊,而柳思慧的目光却瞄向他胯下鼓鼓的地方,那里正好高出办公桌,视线一低便在她眼前晃悠,让她忍不住回想在酒店时的场景,又想到昨晚独自一人在床上的放纵。
“您怎么看?”陈秋实讲了一大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不得不出言提示了下。“啊?那个挺好挺好的。”柳思慧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敷衍道。
“你先做一份改革计划,然后我再递交给发改委和市政府。”陈秋实兴冲冲地离开,却没注意到柳思慧咬着嘴唇,面色绯红,原本他想再约周若云去看电影,但又被拒绝了,老周同志这几日在单位怵了眉头,代市长王瑞山不可能屁股还没焐热就开始清理旧臣。
但已经拿他这个前市长的铁杆祭旗,动辄穿小鞋,因为一些小错责令他在家反省。柳思慧不在家,她这个做长女的就得陪着点孝心,陈秋实不疑有他也只能暗自诅咒王瑞山那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怎么还不把老周给撵走,耽误事不是?虽然没有约会,但新认的干妈冯诗晴又来了电话,让他晚上过去吃饭,顺便认识一下家里人。
陈秋实熟门熟路的再次来到紫竹苑七号别墅,这次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年龄相仿的青年,梳着三七分的油头,身上喷洒着浓郁的古龙香水,长得倒也算英俊潇洒,有几分冯诗晴的模子。
只是双眼下的阴影有些重,面色也不太好,一看就是声色犬马之辈。“你就是陈秋实啊,进来吧。”年轻人撇了撇嘴,语气虽不算是鄙夷,但充满了不屑。
“是秋实来了吗?”冯诗晴热情的声音由远及近,见到二人正在门口便对那青年道:“这就是你的干哥哥了,比你大一岁,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兄弟俩可要互相照应着点。”
这边厢介绍完,又对陈秋实道“这是你干弟弟刘子豪,现在市局的警务督察处工作,你们平时多亲近亲近。”
“妈,你可真啰嗦。”刘子豪不耐烦道,又伸出手来拍了拍陈秋实的肩头,戏谑地道:“你以为少给我添麻烦就行,但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案尽管来找我。”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冯诗晴绷着脸拍了一下刘子豪“哪有怂恿自家人做奸犯科的。”“就那么一说,谁还当真啊。”刘子豪甩甩膀子接着道:“晚上同事那有个饭局,今天就直接在单位住了啊。”
“不是说好了在家吃饭的嘛?”冯诗晴不悦道。“你们一家三口吃吧。”刘子豪摆摆手边说边走,没多会儿的功夫就钻到别墅门口停着的奥迪100,然后呼啸而去。“哎,这孩子,都被他爸给宠坏了,一点礼数都没有。”亲儿子虽然走了。
但旁边还站着个干儿子呢。“他这不是忙着应酬嘛,机关单位您比我了解,不维护好关系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