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大概是我的错觉吧。”陈秋实找了个理由先敷衍过去,将戒指接过套在了左手的小拇指上,虽然没有那般灼热但也没有凉凉的触感,反而有一丝暖意逐渐地传过来。这确实有些过于蹊跷,但他并没有再表现出惊诧的表情,只是暗自寻思回去之后再慢慢研究。
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响起,刘元峰拿起来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变了色,挂掉电话之后抓起桌上的一支不锈钢保温杯和公文包,面色凝重地对陈秋实道:“真让你说中了。
农机厂的下岗职工把厂子给砸了,性质相当恶劣!你在这陪陪你干妈,我要去一趟现场。”“元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冯诗晴紧张道。
“他们没这个胆,只是表达诉求的方式偏激罢了,放心吧。”刘元峰对爱妻故作轻松地道别,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有安排好的车子停在外面。冯诗晴眉头紧锁,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满是忧虑。
陈秋实陪在一边,尽心尽责的履行这个干儿子的义务,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到了晚上11点时刘元峰又打来报平安的电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而他也告辞离开。刚回到宿舍,便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穿着睡裙的柳思慧,莫非又是来借卫生间的不成?
“那个你昨天好像说过需要换药的。”柳思慧闪身进来,犹豫着道。“哦,哦!差点给忘掉了。”陈秋实故作恍然大悟道,对于她的表情完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分明是有意勾引他的节奏。柳思慧此时像是娇羞的小女孩一样,拘谨地把双手捂着仅覆盖着双腿的睡裙,低着头坐在床边有些紧张。
陈秋实则将纱布胶带等工具拿了过来,延续前一日的行动。附加动作?那是没有的。面对成熟美艳的熟妇不动心那是假的,陈秋实不是圣人,但却是个正常男人。
不过他尤其喜欢勾得女人主动宽衣解带,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将贞洁烈女变成床上淫妇方才有成就感。
尽管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上药过程,这回主动将裙底风光暴露出去的柳思慧感觉格外却是格外刺激,总觉得在裙下炙热的目光中会不小心喷涌而出。
况且她还特意换上了一条比较透明些的内裤,离得近了甚至可以透过那层薄纱看到微张的饥渴穴口,暖暖的大手滑过大腿娇嫩的皮肤时就会让她打冷颤,差点呻吟出来。
“嗯,恢复得挺好,再等几天就差不多了。”陈秋实处理完毕之后恍如正人君子一般目不斜视,但柳思慧却瞧到他的裤裆中肿胀起一个大包来,更是惹得她有些心猿意马,胸口小鹿不停乱撞。
不过陈秋实这会儿没空跟她调情,将省里打算组建纺织集团的消息跟她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毛纺厂现在的编制是市属国营,直接听命于市里领导,对省里则不用多上心。
但要是日后被省里给划拉过去,即便是市政府也说不上多少话,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关系还得重新打点方能保住好不容易得来的官位。
“秋实你可得帮帮我啊,老周他已经是自身难保,我要是”柳思慧虽然平时作风强势,这下也慌了神,不知不觉中对他又多了几分依赖。
“不会那么快的,咱们厂名义上还是市里注资控股的。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改革,抓紧转型。一切都得在省里动手之前先独立出来,这也是私有化毛纺厂的最好时机!”
“私有化?”柳思慧诧异道“那也得不少钱呢。”“钱还不好找么,银行有的是。”陈秋实笑道。“你当银行的钱是你家的啊,拿什么去质押才能贷出来?这可不是一万两万的小数目!”
“空手套白狼,听说过没有?”陈秋实嘿嘿一笑道“前提是市政府得同意,你得配合我,所以我明天打算去找一下王瑞山,他批个条子出来就有了。”
“只要你有办法,我保证配合。”柳思慧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于陈秋实,论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她肯定要强些,但对于未知的资本运作和现代化的企业化经营方式,也只能被时代所局限。陈秋实并不怠慢,得到她的首肯之下,第二天径直推开代市长的办公室。
“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瑞山看着他递交过来的计划书,将毛纺业务剥离与二厂合并,仅保留制造车间。
离退休老员工交由市财政负责,并且申请私有化改革。毛纺厂没了毛纺,还能叫毛纺厂吗?而且最核心业务是给了王大年掌握的二厂。
“王市长面前,我哪敢卖药啊。”陈秋实嬉笑道“一切为了企业发展,我们准备转型专营家纺和服饰,上游产业就交给兄弟单位经营,这样也能保证行业竞争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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