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实边说边将身下坚挺的肉棍从菊门除往下移了移,顺利地顶在yīn道口,尽管是隔着内裤,但那薄薄的蕾丝又岂能阻隔肉棒的炙热与冲击?柳思慧甚至都想放声叫喊,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啊别动好难受”柳思慧支支吾吾道。“哪里?这里吗?!”陈秋实便又挺动了几下。
“啊坏蛋你坏死了”柳思慧尽管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却能清晰得感受到空虚寂寞的小穴正在遭受侵犯,那种源自肉体最纯粹的渴望不断地在发酵着。
对待不同的女人确实需要不同的手段,市长夫人李清冉那是带有幻想的闲人,需要更多的情调来糅合,而身下的这位美熟妇需求的更多是欲望,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慢条斯理的调戏而是勇敢的直捣黄龙。
那还等什么呢?那还犹豫什么呢?陈秋实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前完全抽离出来,近乎粗暴的掀开睡裙,将蕾丝内裤狠狠地撕开。这当然是需要技巧的,只需要沿着丝线镂空的纹路用力就可以“嘶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也更像一道催情药剂。
肥美的阴唇已经饥渴得张开了嘴巴,裸露着穴口分红娇嫩的穴肉,那耸立的阴蒂就像是河蚌中的珍珠一样格外耀眼。陈秋实根本顾不上欣赏这造物主的恩赐,直接举起胯下的钢枪挺了过去,硕大的guī头已经卡在窄小的yīn道口。
“唔不要别这样我还有老公我还有家的”从内裤被暴力的撕开,再到穴口被火热的guī头挤进来,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让柳思慧根本来不及反应,再反应时已经来不及
无论如何,她还是人妻,人母这点仅存的理智又让她挣扎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陈秋实胯下一挺,黝黑的肉棒挤开两片阴唇穿过狭窄的穴口,直捣入湿热的腔壁。
“啊”这一声拉长音的呻吟,不仅宣告了贞操的失守,同时也填满了她的空虚,那是无法用语言所描述的畅快,四肢百骸都开始苏醒一样。
粗长而火热的阳物突然闯入她的后花园,这的确是她曾期盼的,也是无法预料的如今竟成了现实。自己居然失身了!而且还是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那份坚挺,那份粗壮都是久违的感觉。
或许只有丈夫在新婚时才有的体验,或许即便当时也无法达到这种程度。随后下体那根肉棒就律动了起来,身后健壮的男人挺动着胯部抽动着火热的肉棒。
在泥泞的肉穴内做起了活塞运动,那份传遍全身的快感将身体内的空虚已经全部赶出体外,硕大的guī头不断地刮弄着yīn道壁,就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嘴里、鼻腔发出:“啊”这等羞臊又淫靡的声音,这是只有和丈夫亲热时才会有的啊,如今身体里的肉棒却是换成了另外的主人。
这是快乐的感觉,这是飞翔的感觉,这是黄河决堤,火山喷发的那种痛快淋漓,湿热的小穴经过短暂地缓冲,就已经自动的适应起粗壮的肉棒,紧紧地裹在它的周边,饥渴地吞噬着这巨物。
陈秋实的心情当然更加无溢于言表,身下这娇嫩的美熟妇是谁?那可是自己的亲姥姥,拥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亲人。
但现在却在他的胯下承欢,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咽其中,湿滑的腔壁不断分泌着淫液以示主人的欢愉。抽和插,只这两个最简单,最原始的动作在床上不断地重复再重复着。
身下的美熟妇从抗拒到享受不过是短暂的光阴,他的胯部有力的击打在肥美的丰臀上:“啪啪啪啪”作响,像是激励战士勇往直前的擂鼓一般。
“受不了受不了了”柳思慧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身后的抽动,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啊”而是高声嘶喊了出来:“插到底了到底了呀”
陈秋实默不作声,变换了下身挺动的频率,从狠插到底,改为只在穴口处快速抽动。“唔好折磨坏坏死了”柳思慧又呻吟着叫道。
“那到底到底呀还是不到底啊?”陈秋实直接趴在美熟妇的后背上,分开她的一双玉腿,只是浅浅的抽chā不断地调戏着亲姥姥敏感的小穴。
“要到底要到底快一点”穴口处的折磨让她有如蚂蚁爬一样的感觉,根本解决不了那种久处深闺的那份空虚。
“是这样吗?”陈秋实在穴口快速抽动几次,趁其不备,猛然再次捅到底,直接让身下的美妇拉出长长的一声呻吟语无伦次地喊道:“好爽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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