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风雪飘舞的寒夜,加基森繁华的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
对于这里的穷人来说,又到了一年终末,到了最难熬的季节。但对于那些壁炉之侧富人来说,雪花只是一个信号,代表着一段时间后自己可能要雇佣一些新的工人了。
“让开让开!”
一个浑身是伤的侏儒女孩推开熙攘的人群,跌跌撞撞的闯躲进了一家看上去有些简陋的旅馆。然后便直接趴在了地上,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今天累的够呛,但只要有客人来玩我都欢迎!”
一个穿着随意的青年朝侏儒女孩走来,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热情的欢迎着。
“嘘!”侏儒女孩满脸惶恐的做出噤声的手势,“我在躲避仇家,拜托您小点声!”
青年像是没有听见女孩的话,还是很慷慨大方的说:“看看你,都快冻僵了,快在炉火旁找个位置随便坐!”
“您小点声!”女孩都被逼快疯了,这位是不是不懂人话啊,但还是只能轻声的说。
“咚!”
女孩正说着,旅店的木门突然被粗暴的踢开,一只身穿脏烂西服,头戴着油腻礼帽的狗头人在一众小弟的簇拥下大步走进旅馆。
“被脏鼠老大发现了还想跑?”
走在最前面的狗头人小弟,挥舞着自己手中细小的锄头,慢步走向侏儒女孩。
“停!我的旅店里不允许打架!”
青年跑到狗头人小弟和侏儒女孩中间,夺下了狗头人小弟手中的锄头。
“你要管闲事?!”狗头人小弟先是一惊,随后便露出一脸狠色。
“等等,先别动手!”
脏鼠上前拦住正要抢锄头的狗头人小弟,然后瞅了两眼青年,问:“看你的样子很面生啊,新人?”
青年拉起倒在地上的侏儒女孩,然后扭头对脏鼠说:“对,我刚来加基森还没满两天呢。”
“哦,这样啊,那你不懂规矩也是正常的。”
脏鼠搓着自己的小胡子,像是看什么稀罕宝贝似的看着青年。
“什么规矩?”青年有些不解。
“当然是在加基森活命的规矩了,你既然不懂,本大人就教教你,听完别忘了交学费。”
脏鼠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向自己手上的黄铜指虎。
“规矩就是,在加基森谁拳头硬谁说了算!”说着脏鼠的拳头便朝青年的小腹捶了过去。
“叮!寒冰护体!”
“咔嚓!”
一声清脆的冰层破裂声传出,脏鼠的拳头砸在了一个凭空出现的冰墙之中,手上佩戴的黄铜指虎因为用力过大直接卡在了其中。
“你,你这是什么妖术!?”
脏鼠一边尝试从冰层里拔出指虎一边朝青年吼到,但脸上已经有了三分惧意。
“这是防身的奥秘,要是妖术的话你早变蛤蟆了。哦,对了,刚刚你是不是要打我?”
青年脸上有些不悦。
脏鼠急忙摇头,“误会误会,我只是,额,手太冷活动一下,对,活动一下!”
“姑且信你一次,我的旅馆不允许打架,这位是我的客人,不允许你对他出手。”青年指了指气息虚弱的女孩。
“那可不行,这家伙得罪的是污手党,我没有放掉她的权利。”
脏鼠这次态度十分坚决,眼前这人虽然有些诡异,但相对于加基森三大家族之一污手党的利益而言,脏鼠还是有权衡的。
“我不管什么污手党,只要这个女孩只要还是我的客人,就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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