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慢慢开着车,神情紧张道:“你还想解决这件事吗?”
“废话!”柴军瞪眼道:“不把事情解决,难道我们向阳屯的村民们非要迁坟不可?我可是夸下海口,说即使有一亿现金也不会迁坟来的。金三爷现在最多出到五千万现金,难道我要为了五千万现金认怂?”
柴军狠狠地瞪着风水师,脑子已经活动起来。
既然风水师已经将柴军和他沟通的事情说出来,那让风水师去建议金三爷另选位置这条路就走不通了。金三爷在风水领域虽然迟钝得很,但是这个风水师要是临时改变主意,肯定会引起金三爷的怀疑。
要是连风水师这条路都走不动,那柴军估计就只能用邪门歪道破局了。
就在柴军暗暗思量着时,风水师弱弱地说:“大哥,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柴军不耐烦地说。
风水师被柴军吓得脑袋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其实,经过昨天的事情后,金三爷已经连五千万都不想给了。他说,他好歹也是江南市鼎鼎有名的人物,却被一个来自向阳屯的黄毛小子当猴子耍,脸面都丢尽了。他现在不但想要向阳屯的那块地,还一毛钱都不想给。”
柴军本以为这个破风水师狗嘴吐不出象牙,所以不是很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听到他把话说完,柴军心头一跳,又萌生出将这个风水师胖揍一顿的冲动,只因为这个风水师给他带来的麻烦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柴军本以为金三爷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是坚定迁坟的心而已,要是实在没有办法,还能从金三爷那里要来一笔钱。毕竟昨天和金三爷相处时,柴军觉得这个人有时候虽然蛮横一点,但也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至少在可以使用合法的手段解决问题时,他不会太乱来。
可是就因为这个鸟风水师搞鬼,事情都搞砸了!
柴军神色不善地盯着风水师,牙根咬得紧紧的。
风水师正在开车,没有功夫观察柴军的脸色,但是他就像感觉到柴军的杀气,坐立不安地说:“大哥,我是不是做错了很严重的事情?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不是。事情已经演变到这个地步,你恨我也没有用,还不如和我一起想办法解决。”
“要不是你还有帮我解决问题的价值,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柴军冷笑一声,又捏着下巴沉吟道:“事到如今,看来我只能用些非常规的手段去说服金三爷了。金三爷连一毛钱都不想给,那向阳屯和他买卖是无论如何都谈不下去的,我也不可能同意向阳屯里的各位迁坟。”
想到非常规手段,柴军在头疼的同时又有些期待。
想要用非常规手段,柴军肯定要打一些擦边球,和金三爷的保镖过过招也是在所难免的,而且肯定会因此在江南市逗留老长一段时间。一想到这种事情,柴军当然头疼,可是在头疼的同时,他又很期待凭自己一己之力在江南市硬扛金三爷的过程。
这注定是一场精彩的较量。
在柴军暗暗思索计划时,风水师的眼珠子不断打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大哥,你说你要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去金三爷那里大闹一场吧?我听说你昨天就轻易打败金三爷的省级散打冠军保镖。可是我依然想劝你一句,你最好别那样做。”
“哦?为什么?”柴军当然不会做那么莽撞的事情,可是风水师的反应让柴军觉得很费解。
要是不怕事情闹大,惊动官方,柴军还是相信自己有能力在金三爷的摩天大楼里折腾一番的。至少从昨天见到的那些金三爷的保镖的表现来看,柴军不认为那些人有能力阻止自己。
风水师郁闷道:“大哥,你要是把事情闹这么大,金三爷只会觉得自己丢人了,然后给你们的报复肯定更加疯狂。你们让他下不来台,难道还想让他屈服不成?到了金三爷这个层次,面子也是利益的一部分。”
柴军想了想,暂时接纳风水师的建议。
虽然他本就没有打算这样做,但是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柴军无所谓地说:“算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把事情解决,你别多管闲事。还有,我今天见过你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金三爷,要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要是想天天看到我出现在你的车子里,再带你兜风,那你可以试试。”
风水师脸都绿了,连忙表态道:“你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就算我脑袋被驴踢了也不会那样做。不然你以后要是做了什么疯狂事,金三爷说不定还以为我和你是同伴呢,我还想多活两年。”
柴军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决定再相信这个风水师一回。
毕竟他要是真肯帮忙,确实能给柴军带来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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