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黎和风水师连忙移开眼睛,都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
风水师第一个跑到柴军的身边问道:“柴兄弟,谈好没?”
柴军点点头说:“还好吧,我们可以走了,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离开前,柴军又回头对金黎说:“说起来,我想要的人呢?你们把项经山捉到这里来,我还没有看到他。要是被我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伤,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只能作罢,我可不想和伤害我身边的人的家伙合作。”
金黎连忙干笑道:“柴先生放心,项经山先生是我们的贵客,我们怎么敢伤害他?只是柴先生你实在厉害,如果要硬来,我们也没有办法,所以放出消息后就将项经山先生送到别的地方。你们先回去,我回头也让人把项经山先生送回。”
既然金黎这样说,柴军也不啰嗦,带上风水师,很快就离开金黎等人所在的小区,然后坐车离开。
风水师继续给柴军当司机,在开车的同时问道:“这个问题也许不应该由我来问,可是柴兄弟,你看起来和金黎谈得挺好的,这么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真没有问题?要是他想坑我们,后果可就严重了。”
柴军自信地笑道:“怕什么,坑我们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顿了顿,柴军又似笑非笑地说:“说到坑我的问题,就算金黎那家伙有这种想法,难道还能比你上次坑我时更加严重?那次都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影响,金黎这个家伙又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风水师愣了一下,顿时尴尬地笑起来,不太好接柴军的话。
柴军则不以为意地打个哈哈说:“开玩笑,不要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就由着他过去吧。话又说回来,你
在金三爷身边做事情那么久,应该对金黎这个家伙的情况有所了解 吧?你觉得他是怎样一个人?”
风水师沉吟片刻后说:“以前金三爷还掌控着他旗下的所有公司,别人连碰都别想碰一下,当时的金黎看上去很安分。可是看他刚才的样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就是因为这种变化太明显,所以我才觉得你小心一点比较好。”
柴军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不过也不见得金黎以前就在金三爷的面前演戏。可能是因为最近金三爷将事情交到他手中,让他体会到掌控大量财富和权力的滋味,才让他生出别的想法。权力和财富这种东西,足以让天底下任何一个人为之陶醉。”
说话间,风水师和柴军已经渐渐靠近他们居住的酒店。
靠近酒店后,柴军才突然想起来,金黎那个家伙刚才竟然没有跟柴军提到罗东庆。不过柴军可以肯定,罗东庆是肯定和项经山有联系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怎样而已。
罗东庆这个家伙当初就试过被金三爷派去鹰潭市,接替李望龙的工作。
要知道,在金三爷看来,这可是事关他有没有后代的大事,在出过一次问题后,就绝对不会交给他不信任的人去做。从这个角度来看,罗东庆就算不是金三爷的亲信也差不多,估计金黎也不敢太信任罗东庆。
风水师在酒店附近停好车子,再和柴军一起走过去,马上看到项经山那家伙站在酒店门口挥手。金黎那家伙倒是信守承诺,竟然真的将项经山给送回来,还赶在柴军和风水师的前面。
不过走近项经山后,柴军才发现情况似乎不像自己想象中美好。
因为在项经山的脸上,柴军发现不少擦伤。
柴军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沉声问道:“经山,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柴军可是亲口跟金黎那家伙说过的,如果他敢伤害项经山,那两人之间的合作就取消。虽然取消合作对柴军也没什么好处,可是他就是这么任性,自己的人被伤害还要和对方合作这种事情实在太窝囊,反正柴军做不来。
风水师一看柴军的脸色就知道怎么回事,不禁扶着额头长叹一声说:“好不容易谈好的合作又要完蛋,今天算是白跑一趟了。不过金黎那小子真是蠢,明明伤到项先生还要放项先生回来,这不是自己要搞砸合作吗?”
柴军冷笑道:“他要是敢不放人,合作还不是照样要失败。”
项经山奇怪地看着柴军和风水师谈话,不禁挠挠头奇怪道:“柴兄弟,你们在谈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还有这个打扮得像是茅山道士一样的家伙是什么人?柴兄弟你在江南市还有这样的朋友吗?”
项经山虽然脸上满是擦伤,但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仿佛被伤的人不是他。
柴军愣了一下,不禁奇怪地问道:“经山,你这是怎么回事?金三爷的人伤到你,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你好歹也是有几百个小弟的人,有点男人的血性好吗?被别人欺负就十倍百倍地找回去。”
“原来你们在说这个。”项经山打个哈哈说:“这个无所谓,要是可以,我还想多受伤十次百次呢。男人脸上受点伤有什么打紧,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最重要的。”
项经山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