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虎的下跪实在太突然,即使柴军就站在他的面前,也没有办法阻止。
同样被司虎的举动吓到的,还有网约车司机。这个网约车司机大吃一惊,连忙上来和柴军一起,将司虎扶起来。在这个过程中,网约车司机始终一脸惊骇地看着司虎,仿佛今天才认识这个青年一般。
网约车司机非常清楚柴军对待司虎身上的事情的态度,连忙劝说司虎道:“兄弟,你至于这么激动吗?柴先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说过要帮你们把事情彻底解决掉,就肯定会帮你们解决掉。”
柴军点点头说:“事情我肯定会帮忙解决掉,可是你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才行。才一大早,你就跑来这边找我,那你家人那边怎么办?你就不怕你离开后,孙闯夫妇派人做更加过分的事情吗?”
砰!
司虎突然握紧拳头,用力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木桌子都砸崩掉一角。
在司虎的眼中,柴军只看到怒火在燃烧。
当然,司虎这个小子毕竟不是柴军,他的拳头远没有柴军坚硬。他这一拳虽然将桌子的一角给砸崩,但是他的拳头也因此被划伤,鲜血留个不停。可是司虎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然气得咬牙切齿。
要是孙闯夫妇敢出现在司虎的眼前,估计他能冲上去,活生生地从孙闯夫妇的身上咬下两口肉。
司虎咬着牙说:“昨天晚上,有人在我们家附近将我们家里的窗户都打破,把我们都吵醒。我爸妈都上年纪了,被他们一闹都吓得不轻。等我被吵醒,想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时,才发现有一辆挖掘机想连夜拆掉我们家。”
柴军心中一震,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
他真的没想到孙闯夫妇竟然这么狠,报复的手段竟然这么粗暴。
当然,昨晚被孙闯派出去的人既然先打破窗玻璃,惊醒司虎家的人,才开始暴力强拆,就意味着他们还是不敢闹出人命。司虎一家居住的地方虽然说是郊区,但是离市区毕竟不是特别远。
要是在那种地方闹出人命,可不是小事情。
可是即使如此,柴军也不能不帮司虎出头。
柴军咬牙道:“所以昨天将你们从家里赶出来后,他们就将你们家强拆掉?那你爸妈现在在哪里?你们昨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还有,你知不知道那群强拆你们家的人来自哪里?”
柴军询问着各种情况,想将事情搞清楚。
司虎虽然厉害,但是只是普通人范畴里的厉害,让他和挖掘机什么的对抗还是不现实。既然孙闯夫妇动用连司虎都无法抗衡的能量,让柴军判断出错,那就由柴军亲自出面讨回场子好了。
不然柴军判断出错这么丢人的事情,谁来复杂?
当柴军表示要插手管这件事时,司虎眼前一亮,眸子里竟然泛着泪光,同时满怀期待地说:“我爸妈被我连夜送进医院了,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也受了惊吓,我想让他们在医院里让他们观察一下情况。我刚才还是说要吃早餐,才溜出来找你的。”
柴军点点头,迅速下决定道:“我明白了,那我们先去医院一趟,看看你爸妈的情况再说。你手里没有多少医药费吧?事情因我而起,你爸妈住院期间的费用就算我的,反正我以后会找孙闯夫妇要回来。”
“谢谢,谢谢柴哥。”司虎非常感激地道谢。
柴军没有和司虎再废话,为了让司虎的双亲别
白白担心,柴军又让网约车司机迅速准备车子去,三个人一起到医院看望司虎的双亲。
当柴军等三人来到医院附近时,才发现医院外有很多人在争执着,其中一方全是腰圆膀粗的家伙,一看就知道全是打手。而另一方则穿着很居家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市民之类。
司虎在车内看到医院外的情况,顿时又脸色大变。
柴军从司虎的脸上看出一点情况,不禁奇怪地问道:“司虎,有什么不对吗?”
司虎咬着牙大怒道:“那些人都是我们村的村民,他们都知道我们家昨天发生的事情,肯定是来看望我爸妈的。可是那些拦住大家的人是什么人?该不会又是孙闯夫妇那两个混蛋派来的吧?”
话音未落,司虎也不等车子停稳当就直接跳下去,一看就知道很担心他的双亲。
从没有停稳的车子上跳出去,司虎又没有柴军的本事,顿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等他重新爬起来时,可以看到他的膝盖、手肘、脸上都是擦伤。不过这小子就像感觉不到痛,飞快向着医院跑去。
柴军暗叹一声,让网约车司机找地方停车去,自己也翻车追向司虎。
在车子内,网约车司机摇着头感叹道:“这些自以为武艺过人的家伙就是麻烦,竟然敢随随便便就跳车。可是我跟着他们这种人混,要是像个普通人一样岂不是很危险?看来我也得找时间学个一招半式才可以。”
与此同时,柴军已经跟着司虎,飞奔到医院前。
柴军和司虎才刚刚靠近医院,就又有腰圆膀粗的家伙过来阻拦。
“请站住,医院内有重要人物在看病,你们不能进去。”
“我们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想对我们老板不利,在我们老板看完病之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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