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两百多米外停下,两个洋鬼子也骂骂咧咧地走下来。当然,刚才车子扭得那么严重,两个洋鬼子显然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柴军已经看到他们脸上满是鲜血。
走下车子的两个洋鬼子迅速找到柴军,然后大步走过来。
“什么东西?这个年轻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差点就害死老子,混蛋。他这是被撞死了吗?死了活该!在路上乱晃悠什么?”
“可是我们刚才明明没有看到人出现,这个年轻人是怎么撞上我们车子的?等等,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是孙闯先生要我们弄死的那个柴军。我才刚看过他的照片,还有点印象。”
说话间,两个洋鬼子还想来踢柴军。
不过说是两个洋鬼子,其实也不太对,因为金发碧眼的洋鬼子只有一个而已。另外一个人明显是东方人,不过具体是东亚哪个地方的人,就很难看出来了。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从他的口音来看,应该不是华人。
当他们两个企图来踢柴军时,柴军的体力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柴军一把抓住他们两个人的脚踝,然后将他们推出去,让他们脚下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本就受伤的他们被柴军用力推一下,顿时痛得鬼哭狼嚎,仿佛被车碾压过一般。
柴军趁机站起来,冷冷地说:“死?你们不是已经认出我吗?在你们的认知中,我是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人?如果有那么容易,孙闯夫妇就不会花大价钱让你们出手。我想知道你们和盗墓贼们是什么关系,希望你们配合一点。”
那个洋鬼子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有些惊恐地看着柴军说:“你果然就是孙闯先生让我们杀的人?我们正烦着要去哪里找你呢,你竟然蠢得自己送上
门来,以为自己会功夫就很了不起吗?”
另一个东亚人也站起来说:“柴军,你伤得挺重嘛,看起来没有传闻中厉害。”
刚才从车底下跳出来时,柴军和地面摩擦,确实在身上留下很多擦伤,衣服上也满是灰尘和破孔。不过虽然看起来狼狈,实质上的伤害却几乎没有,完全不影响柴军的搏斗能力。
这两个家伙竟然因此就小看柴军,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柴军冷笑道:“到我面前就说话这么嚣张吗?我差点就不敢相信你们还是刚才说要尽量避免碰到我的人。难道说,你们都有严重的失忆症,才半个小时前说过的话就忘得一干二净?”
柴军说出这番话,顿时让两个歪果仁脸色大变。
“你怎么知道我们当时说的话?你在我们车子里装了窃听器?所以你才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卑鄙!你们就只会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反击吗?有本事就和我们堂堂正正地比划一场。”
“不,等等,你在我们车上装窃听器?那我们的车子为什么会突然坏掉?”
两个歪果仁都慌得不行,似乎什么可能都被他们想出来。
他们越是胡思乱想,对柴军的恐惧就越是强烈。
柴军则非常淡定地说:“两位,你们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好吗?我之所以知道你们的谈话,只是因为我一直躲在你们的车底下,从孙闯夫妇家一直跟着你们回来而已,谁让你们在回来时不检查一下车底。”
那个东亚人又倒吸一口凉气说:“不可能!我停车的地方一直有孙闯家夫妇的保安盯着,你怎么可能躲开他们的眼睛?”
柴军当然不会把自己钻进彻底的方法和时间点说出来。
他故作深沉道:“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我用那种方法跟着你们回来是事实。你们的车子刚才出问题,也是因为我在车底下把车轴破坏掉。不过我跟你们回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两个歪果仁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们好像都把柴军刚才的话当耳边风了。
柴军心中的不满顿时加剧几分,但还是强忍着不爽把问题重复一遍。
那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顿时冷笑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你?你当我们傻子吗?”
那个东亚人也讥讽道:“本来听说你是一个会功夫的人,我还以为有多么厉害呢,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能打一点的人而已,也是会受伤,会流血的。既然是这样,就好办得多了。”
说话间,东亚人和那个洋鬼子都冷笑着向柴军走来。
他们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
依仗着人数优势,他们想两个打一个,收拾掉柴军。可是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柴军之间的柴军,难道他们不知道可以蹬断车轴的一脚要是蹬在他们身上,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当然,要是他们真意识不到,柴军也不介意让他们亲身体会一下。
在和他们扯淡时,柴军的力气已经恢复五六成,虽然不多却完全足够应付眼前的情况。他猛地上前一步,踩住那个东亚人的脚掌,隔着鞋子就把他的脚掌的骨头踩断,让他惨叫起来。
同时,柴军一拳打断他的鼻梁骨说:“想群殴我?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真以为两个打一个就很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