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自己也承认,今天的这种报复方式确实非常粗暴,不太符合这个时代的格调。
当孙闯夫妇被柴军用这种方式报复,连觉都可能睡不好时,他们的心情肯定糟糕得无法形容。可是让他们心塞到底,不就是柴军想要的吗?今早司虎一家和网约车司机被无辜报复时,柴军的心情就和他们现在差不多。
柴军现在只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已。
所以一看到孙闯夫妇恼火的样子,柴军的心情就好很多,不过对他们的恨却没有丝毫减弱。
柴军冷笑着说:“我想怎样?我想怎样你心里没数吗?当你们做出过分得离谱的事情时,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别人也有可能用类似的手段报复你们?和你们今早做的事情相比,我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么过分。”
“就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就把报复做得这么过分?”孙闯的妻子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让你别再做事那么嚣张而已,结果你竟然做出更加离谱的事情?”
柴军一听到孙闯妻子的强盗逻辑,就忍不住乐了。
他们用这种方式,让柴军别那么过分?那和扇别人一个耳光,然后说是打招呼有什么区别?不要脸的人,柴军见得多了,可是像孙闯夫妇一样不要脸的人,还真是世所罕见。
不过仔细想想,柴军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动怒。
因为他今天来就是要废掉孙闯夫妇,让他们不能再对柴军身边的人,以及江南市下手的。虽然不能伤人命,也不能把人搞残废那么过分,但是柴军真想搞事的话,有的是办法。
说话间,柴军已经走到孙闯家的大厅内,正前方正好有一张茶几。
柴军一脚蹬在茶几上,让茶几带着难听的摩擦声划向孙闯夫妇。在柴军面前,孙闯夫妇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茶几撞到腿上,然后两条腿都以一个常人无法做到的角度扭曲。
显而易见,他们都已经骨折了。
摔倒在地上的他们惨叫一声,连忙想用手推开茶几。
不过在他们的手碰到茶几的刹那,柴军又一脚蹬在茶几上,将他们的手也震断。
以柴军的蛮力来说,要做到这种事情真的简单。
手脚都断掉后,孙闯夫妇即使想跑也跑不了了,只能一脸惊恐地看着柴军。
孙闯结结巴巴地说:“柴军,你到底想怎样?我跟你说,你要是敢杀我们,你自己也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能打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代,你要是马上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柴军既然敢动手,自然是考虑过这种后果的。
他根本不可能因为孙闯的三言两语就停手。
不过看到孙闯满怀期待地看过来,戏弄戏弄他也挺好玩的。
柴军戏谑地说:“孙闯,你们夫妇的手脚都被我搞得骨折了,难道我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这件事传出去,警方也会找我的麻烦吧?所以说,我为什么一不做,二不休,说不定就没有人去报案呢?”
孙闯夫妇都浑身一震,脸都绿了。
就在这时,孙闯的妻子眼珠子一转,又讪笑着说:“柴先生,你先冷静一点。最多我们夫妇向你保证,只要你现在就住手,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骨头断了而已,我们修养两三个月就好。”
“你觉得我会信你
吗?”柴军冷笑道:“我要是信了你们的鬼话,你们回头肯定会报案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孙夫人,你自己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要弄断你们夫妇的手脚?”
“你弄断我们的手脚是有意的?不是巧合?”孙闯的妻子脸色大变,忍痛说:“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得这么过分?弄断我们的手脚就为了折磨我们吗?不,你应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柴军仿佛在自己家里散步一般,绕着孙闯夫妇转两圈说:“孙夫人,告诉你一件很遗憾的事情,我真的有那么无聊。不过折磨你们只是我弄断你们手脚的一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想让你们再也无法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说话间,柴军已经走到孙闯夫妇的背后。
他按着这对夫妇的脑袋说:“只要让你们在两三个月内都无法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你说你们名下的企业会有多么凄惨?有很多非常规的决定应该只有你们两个能下达吧?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们猜我的人会不会趁机反扑?”
话音刚落,柴军又将孙闯夫妇的脑袋往下按,让他们磕在茶几上,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一点伤。
嘴巴和手都不能用,柴军基本可以放心了。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柴军当即转身离去,同时轻松地说:“孙闯夫妇,祝你们好运吧。你们也不用报案了,你们只是被自己家的茶几撞伤而已,没有办法证明和我有任何关系。”
话刚说完,柴军就迅速离开孙闯夫妇居住的小区,又走出老远才打车回去出租屋。
在半路上,他还把自己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扔进垃圾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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