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绑匪的男子大吃一惊,当即在柴军面前顿住脚步。
他神情凝重地看着柴军,脸色硬生生被吓得惨白一片,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想怎样?在那边还有很多警官看着呢,你要是敢揍我或者杀我,那边的警官们一定不会 放过你。”
一个随随便便就要杀人灭口的狠角色,遇到危险时竟然想到要向警方求助。
说出来真是讽刺。
而且他虽然杀死绑匪灭口,但是无论是柴军还是郭警官他们,还真是必须保住他的性命不可。
当然,虽然不能杀死这个混蛋,但是教训他一顿还是很容易办得到的。
砰!
柴军突然一拳打出,准确无误地落在凶手的肚子上,顿时让他惨叫着躬起身子,宛如被煮熟的虾子。他抱着肚子,跪伏在地上颤抖,已经痛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逃跑就更别想了。
柴军冷冷地俯视着他说:“你以为站在那边的警官们会帮你吗?虽然我确实不能杀死你,因为你脑里有很多我们想要的信息,不过想揍你一顿还是很简单的,要不让你体验一下两个绑匪被揍时的感受?”
说着,柴军又一脚踹出去,将凶手踹得像是皮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柴军刚才好不容易才抓住两个绑匪,本来还想从他的口中问到自己需要的信息,结果就是被这个混蛋杀死。虽然这个混蛋也被柴军抓住,可是从两个人嘴里套信息,明显比一个人容易得多。
而且柴军的郁闷劲儿也不可能因为抓到新目标就消失。
在这种情况下,柴军当然只能将眼前的凶手当作发泄的工具。
又连续踹几脚后,郭警官终于带着他的同事们过来。
那个凶手看到郭警官和郭警官的同事们,顿时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连滚带爬地窜过去,抱住郭警官的小腿说:“警官,你救救我,我都快被踹死了,你们的同事太狠了!”
“首先,他不是我们的同事。”郭警官一脚把凶手踹开说:“然后,我可没有看到他踹你,明明是你自己逃跑时摔倒而已,你可不能污蔑我们的朋友。我们几个人十几眼睛,都看着你自己脚滑摔倒。”
郭警官一脚踹出去,顿时在凶手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凶手顿时震惊得瞪大眼睛说:“你……身为警官,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首先,我没有动手。”郭警官依然一本正经地说:“然后,谁看到我打人了?你看到吗?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想指控我,你得有人证和物证,凡事要讲证据,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柴军和郭警官的同事们听到郭警官的话,马上吹着口哨看向一边。
这个凶手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看得出来,柴军和郭警官的同事们都准备睁眼说瞎话了,不可能给他做人证。凶手没有办法,只好又指向他脸上的脚印,意思已经很明显,那就是物证。
不过郭警官的脸皮比城墙拐角处还厚,直接装疯卖傻道:“你指着自己的脸干嘛?你又不是女的,我对你长什么样子完全不感兴趣。”
凶手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声吼道:“我脸上的脚印就是你踹的!你想装傻吗?”
“胡说!”郭警官直接反击道:“那明明是你自己摔倒时摔出劈叉,然后自己把脸印到自己的鞋底上,这也能怪我?哥们,
做人可以厚颜,但是不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 想耍赖也要讲究合理性。”
柴军一听郭警官的话就忍不住笑出来。
合理性?
比如劈叉后用鞋底印到自己的脸?
可是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想都更没有合理性好吗?
除非一个人的腿真短得那么夸张。
不过郭警官明摆着在欺负那个凶手,柴军才懒得多管闲事,他不去落井下石已经很厚道了。
郭警官把凶手欺负一番,然后又让他的同事们把人带走。柴军为了防止杀人灭口的事情再次发生,一直在旁边盯着,确保凶手已经被带上警车才和梁玉一起离开。反正只要离开这个地方,柴军才不相信有人能从郭警官等人的手中将凶手杀死。
在回去江南市报社的路上,柴军庆幸地说:“梁玉,这次的事情摆平后,看来你得给你爸妈再找两个更加厉害的保镖才行,不然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情,真的未必有今天这么走运。”
顿了顿,柴军又说:“当然,我没有诅咒你爸妈的意思,只是觉得小心一点比较好而已。”
“我明白的。”梁玉神情凝重地点点头,接着又苦笑道:“可是那么厉害的人,你以为说找就能找到吗?我爸妈以前的两个保镖已经是难得的高手,更高水平的保镖可以去给更厉害的人做事情,收入也更高,可不是我们能请得起的。”
梁玉说的当然是事实,她的父母虽然看起来有点本事,日子过得也不错,可是甚至比不上柴军这个三地首富。
如果和别的富豪或者名人相比,更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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