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走到特制大门和墙壁连接的地方,又试着一脚踹出去。
砰!
在柴军恐怖的脚力面前,那些用红砖砌成的墙壁显然无法承受,碎砖马上就四处纷飞,一个比脚印还要大一圈的缺口跟着出现。柴军对着那个缺口又一脚踹出去,终于把墙壁给踹个对穿。
柴军就知道,他们不可能真的将仓库打造得固若金汤。
就算他们有这个想法,资金上肯定也支撑不住。
将仓库的墙壁踹穿后,柴军又迅速将墙壁上的洞扩大。
在仓库内的高利贷团伙的成员们看到柴军成功破开墙壁,终于慌张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仓库内乱喊乱叫。可惜他们又没有柴军的本事,本来可以保护好他们的仓库,在这一刻反而成了妨碍他们逃跑的牢笼。
刚刚还被他们冷嘲热讽的柴军长出一口气,仿佛把心头憋着的气都吐出来。
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们也有今天了。
柴军迅速将墙壁彻底破坏,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仓库内说:“刚才那个嚣张得不行的混球呢?出来和我见一见面如何?你刚才说话说得那么嚣张,说我永远不可能拆掉你们特制的大门,现在我进来了,你不准备发表一下感想吗?”
仓库内,高利贷团伙的小喽啰们都噤若寒蝉,除了有部分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青年,其他人都在瑟瑟发抖。
偌大的一个仓库里明明有上百人,但是此刻却只有柴军的声音在仓库内回荡。
当然,这个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柴军已经从仓库内那些小
喽啰的眼神中,看到挑衅自己的人是谁。柴军顺着那些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真不停地往后缩,缩着脑袋就像一只小乌龟,连正眼看一下柴军的勇气都没有。
柴军微微一笑,大步走上前说:“朋友,我觉得真正的男人应该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你觉得吗?有些事情既然有胆子做出来,至少也要有勇气承认才算是真正的男儿,不然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我和牲口没什么不同的。”青年讪笑着,又一本正经地说:“反正大家都是动物,都有生老病死,对不?大家都是地球上的生物,为什么非要分一个高下呢?我不觉得牲口是侮辱。”
柴军对这个青年非常无语,为了让柴军别报复他,他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甚至不惜自己侮辱自己,说自己是牲口?
当然,即使他这样说自己,柴军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不然柴军的面子往哪搁?
他前不久挑衅和刺激柴军时,那嚣张的姿态可不是伪装出来的。
柴军笑着戏弄青年说:“我向来比较欣赏敢作敢当的男人,要是你敢作敢当,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一次机会,原谅你一把。可是你既然连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那我就找不到你身上值得别人欣赏的地方。这样的话,我就没有理由原谅你了。”
“等等!”就在柴军准备动手的刹那,青年脸色大变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那我承认,那些挑衅你的话就是我说的。”
砰!
几乎在青年话音落下的刹那,柴军的拳头就结结实实地打在青年脸上,虽然没有全力一拳打出去,但是在柴军的蛮力基数下,即使只是一成的力气也足够把青年的嘴角打裂,鲜血和牙齿跟着飞出来。
青年还因为柴军这一拳的力量,摔倒在地上,又滑出去老远才停下来。
他愤恨地回头盯着柴军说:“你做什么?你不是说我只要承认就不会揍我吗?”
“我有说过吗?” 柴军回头冷冷地看向仓库内的其他人,虽然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眼底的威胁已经很明显。
这些高利贷团伙的成员混迹在地下世界,要是连柴军眼底的威胁都看不出来,根本不可能完好无损地活到今天。
与此同时,网约车司机和项经山已经通过柴军打破的墙壁,走进仓库里来。
他们异口同声地配合着道:“柴先生什么都没有说过。”
高利贷团伙的成员们的眼力见还是挺不错的,一看到网约车司机和项经山开口,就马上附和,把那个被揍的青年气得不行。被自己身边的人背叛、出卖,这种感觉不用想也知道很难受。
他愤恨地说:“你们在害怕什么?他们只有三个人而已!我们这边有这么多人在,难道还怕打不过他们不成?你们都是猪吗?”
高利贷团伙的成员们几乎都神色尴尬,不敢硬答。
即使有例外的,也不敢吭声。
那些同样想不明白同伴为什么要认怂的高利贷团伙成员,应该是团伙中的新人吧,就和被揍的青年一样。
柴军笑着为青年解开疑惑道:“你的同伴们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像你一样天真,曾经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赢我,而且他们实际行动过不止一次,可惜都失败了。他们非常清楚,靠人数优势是不可能打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