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还没有真正走出仓库,那个带着岛国人过来的黄毛青年就已经气急败坏地拦在柴军等人面前。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般说:“不能走!你们几个都不能走!那个岛国人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花重金从岛国请回来的,你们怎么可以一句话不说就把人挖走?那我怎么跟我们老板交待?”
“那是你的事情。”柴军淡然道:“要是你需要我跟你打一声招呼,那我现在跟你说就是,应该还不算晚吧?”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黄毛气得快要冒烟了。
不过这个黄毛只是普通的混混而已,只是依仗着那个身体素质被加强的岛国人才敢在这里横行霸道。而柴军又相当厌恶这些披着歪果仁的虎皮,在神州大地上作威作福的人,当然更不想理会黄毛。
他不揍黄毛已经仁至义尽了。
柴军冲着背后那个高利贷团伙的青年打一个眼色,就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可是就在柴军和网约车司机等人准备越过黄毛青年离开时,黄毛青年竟然扑上来,死死抱住柴军的脚说:“站住!你给我站住!除非你赔我一个同样厉害的打手,不然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松开!”
“你这个要求倒是别致,如果在别的国家或者地区,也许我会满足你。但是在神州大地上,我肯定不能那样做。”柴军毫不犹豫地拒绝黄毛青年,然后一脚将他甩开,这个黄毛显然没有办法抵抗柴军脚下的力量。
光是柴军将他甩出去时的力量,就足以让他晕死过去。
晕死过去的黄毛仿佛流星一般被甩向高利贷团伙的人,顿时吓得那些小喽啰仿佛见了鬼一般逃跑。要知道,那些高利贷团伙的所
谓打手都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除了欺负老弱妇孺就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他们要是被一百多斤重的黄毛带着柴军的脚力,砸在他们身上……
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很美妙。
在高利贷团伙的小喽啰们被吓得怪叫连连的同时,柴军自然和网约车司机、项经山一起离开。
半路上,项经山一脸崇拜地说:“柴先生,你真的太厉害了,我们来找这群放高利贷的混蛋找了好几次,都不知道说尽多少好话,他们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谁知道柴先生你一出面,就什么事情都摆平。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情,都你自己负责好了。”
网约车司机疑惑地说:“可是,那群放高利贷的家伙不是说过,他们搞那么多事情只是为了引柴先生出来,帮他们把事情解决吗?所以柴先生只要出面,本来就可以轻松地把事情解决吧?”
项经山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如果你真那样想,那就太天真了,你真以为那扇特制的大门是随便做的?仅凭那个岛国人肯定不值得那群混蛋特制这么可怕的大门,他们肯定是想连柴哥一起防备的,只是对柴哥没有办法才被迫改口而已。”
网约车司机一惊,惊奇地看向柴军说:“柴哥,真的是这样吗?”
柴军轻轻点头,笑着说:“很明显,经山说的就是事实,他们要是想让我帮忙,直接通过经山让我出面就是,何苦恶语相向?只是我确实需要从他们那里搞来一笔钱,只好装傻。”
网约车司机沉默片刻后说:“你们这些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可真多,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们为什么能成为成功人士。如果是这样,那你们难道不怕那些放高利贷的逃跑吗?你们给他们一个星期筹钱,他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跑得远远的。”
项经山也脸色微微一变道:“柴哥,他说得有道理,我们要防备一下吗?”
“怕什么?”柴军非常淡定地说:“他们以前就被我教训过,如果真的可以逃跑,肯定早就跑得远远的,何苦花费那么多人力物力打造一扇特制的大门?他们要是换一个地方,肯定要从头再来,就连手下的工作人员愿意跟着走的有多少也是一个未知数。”
总之,在各种各样的条件限制下,柴军完全不认为那些放高利贷的能跑。
不过在和项经山、网约车司机闲聊时,柴军倒是想到一个问题。
现在在江南市的高利贷市场上,明显出现竞争者。有竞争者出现当然是好事,可是柴军现在迫切需要大量现金。要是因为两家高利贷公司互相竞争而影响到柴军的事情,那损失真不是一般的少。
至少在柴军搞到八千万现金之前,柴军不允许任何变数出现。
所以柴军沉吟片刻后说:“项经山,你知不知道另一家高利贷公司的位置?我想上门和他们谈一谈,至少要他们在最近一个星期内不能搞事。”
“我知道,因为我曾经试过找他们要钱,只是他们更穷,连一千万现金都未必能拿出来而已。”项经山回答道:“那家高利贷公司最值钱的是资产,而不是现金,柴哥你要是想让他们安静一点时间,我们可以马上过去。”
得到柴军的同意,网约车司机马上调转车头,在项经山的指路下向着另一家高利贷公司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