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去看看,这种小饭铺子,也许有点意思。”
周景然听了程恪的话,脸上的神情古怪起来,盯着程恪看了半晌,突然“扑”的笑出了声,
“你这是要拉着我去捧小暖的生意吧?”
程恪站起来,抖了抖衣襟说道:
“你若不去,我就自己去,随你。”
周景然急忙站起来,连连点着头说:
“去去去,这个场岂有不捧的理儿!”
两人出了府门,骑着马,带着众小厮、长随,往马行街去了。
昆河在前头引着,一行几十人在停云堂下了马,狭小的店门前登时堵了起来,朝云急忙走到店门口,往外张望着。
程恪和周景然下了马,昆河和青平左右引着,往店里直冲进来。
朝云吓了一跳,急忙迎出来,曲膝行着福礼,笑容满面的招呼着:
“几位客官,里面请。”
程恪和周景然进了停云堂,在大堂里站住,转头打量着简陋异常的店堂,和店堂里惊讶好奇着看着两人的食客,都是些长随、商贩打扮的人,程恪和周景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周景然轻轻咳了几声,打开折扇,摇了两下,急忙又合上,转头看着程恪,为难起来,程恪也为难起来,转头看着朝云正要说话,朝云满面笑容的曲了曲膝,热情的先开口说道:
“两位客官必是找错了地儿,咱们这停云堂,做的都是小生意,这条马行街上,一家酒肆也没有,别说酒肆,连家象样的分茶铺子也没有,两位客官要找精致洁净的酒肆,得往东大街去,西大直街上也有,哪,你们照直往前走,到头一个街口往东去,一直走,就能到东大街了。”
周景然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着程恪,程恪盯着朝云看了片刻,没有接话,又转头仔细打量起四周来。
朝云有些不安的转头看着静默着垂手侍立在门口的小厮和精壮长随,微微有些心惊起来,程恪打量了一会儿,又转头盯着朝云看了片刻,转身出去了。
周景然看着惊疑不定的朝云,微笑着安慰道:
“多谢掌柜指点,我们不过是听小厮说停云堂好,原来竟只是间分茶铺子。”
朝云微微舒了口气,忙陪着满脸笑容,恭敬的送两人出了店,看着一群人上马走了,才抹了把汗,这开店,真是什么人都能碰到。
程恪垂头丧气的和周景然一起回到景王府,懒懒的躺在后园水阁里发呆喝酒去了。
正月十六过后没几天,周夫人就收到了金家递来的信,金志扬和古云姗,带着两个孩子,正月十六日就启程赶往京城了。
周夫人兴奋着、期盼着,几乎天天过去南北讲堂巷金家宅院,指挥着众丫头婆子布置这个、收拾那个。
二月初,古云姗一行到了京城,周夫人遣人直接出了百里外。
午初时分,金志扬一行几十辆车进了南北讲堂巷金宅,金志扬下了车,吩咐管家看着收拾行李,连屋也没进,就带着古云姗和孩子坐车径直往古家去了。
周夫人早就望眼欲穿的等在明远堂了,古萧也跟随云先生告了一天假,焦急的等在大门外。
金志扬在大门口跳下车,笑着和古萧见着礼,古云姗带着孩子,坐着车径直进了二门,在二门里下了车,古云欢和李小暖早就等着了,忙上前接了古云姗和砚儿下车,奶娘抱着睡着了的小少爷下了车,古云欢和李小暖忙挤过去好奇的看着了两眼,才一左一右拥着古云姗母女往明远堂行去。
李老夫人、周夫人和古萧在前厅陪金志扬说着话,仔细的问着他家里在和一路上的情形。
古云欢和李小暖在后堂,兴奋的逗着古云姗两个孩子,金家小少爷取了小名叫墨儿,小墨儿已经睡醒了,挥舞着拳头,眼睛亮亮的看来看去,被古云欢和李小暖逗得兴奋的啊啊呀呀的说着话。
古家上上下下,一时倒比过年还热闹许多。
下午,镇宁侯府和汝南王府都遣了婆子过来,热情的请金志扬一家过府说话。紧接着,几家相熟的府第也陆陆续续遣了婆子过来,热情客气的约着时候请古云姗一家过府说话。
晚上,李老夫人和周夫人留了金志扬一家住在了古家,两人和金志扬细细商量着宴请听戏的事,准备隔天请镇宁侯一家和汝南王妃过府,再后几天,依次请几家相熟的人家过府听戏说话。
第二天下午,金志扬和古云姗才带着孩子回到金宅,将已经收拾带来的土仪特产分送到各家,晚上一家人又过来古家吃了饭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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