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怎么啦?”
“嗯,那家酒肆,是小暖的嫁妆铺子。”
程恪闷闷的说道,周景然挑着眉梢,笑了起来,合上折扇点着程恪说道:
“你娶也娶到家了,这捧场的事,也好省省了吧!”
“捧什么场!那家酒肆,我昨天特意绕过去看了看,一溜不过三五间门脸,前头是座两层的小楼,楼上七八个隔间,后头,也不过十来个雅间,你猜猜,人家一年的收益是多少?”
周景然微微直起身子,看着程恪说道:
“听你这话意,这么个小酒肆,这一年的收益倒比咱们德福楼还多?”
“唉,岂只是多,是多得多,小暖说,那间酒肆,去年一年,就挣了两万两千两银子!”
“这么多!”
周景然惊讶的叫了起来,程恪重重的点着头,周景然睁大眼睛看着程恪,好奇起来,
“那小暖其余几处铺子呢?那个停云堂,还有余味斋,还有那个茶楼,一年有多少收益?”
“停云堂挣钱不多,余味斋如今已经开了四五家出来,听说去年一年,也有好四五千两的收益,那是她和古家二小姐合伙开的,是她一年分了四五千两,还是一共挣了这些,我倒没细问,茶楼没问过。”
程恪懒懒的解释道,周景然慢慢往后靠到椅子上,用折扇轻轻拍着手掌,想了一会儿,转头看着程恪说道:
“要不,你和小暖商量商量,把丽园那个掌柜,借给咱们用用?”
“这个我提过了,小暖说,这德福楼若照丽园那样,倒可惜了。”
程恪顿住了话头,周景然忙直起身子,用折扇推着程恪,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别卖关子,赶紧说!这小暖,还会做生意,倒没看出来。”
“李老夫人娘家原是生意人,陪嫁过来的也都是铺子,这几年,一直是小暖管着的,听说,从她接了手,间间铺子都是挣钱的。”
程恪声音里透着些得意,慢腾腾的说道:
“小暖说,这德福楼,地方宽敞,房屋景致都好,后头,又是咱们两个撑着,若用了心,倒能做出这京城头一份的酒肆来。”
周景然眼睛亮了起来,示意着程恪,
“你接着说!”
程恪笑眯眯的看着周景然,接着说道:
“小暖说,这酒肆,只要够雅致,菜肴好,再有点跟别人家不一样的地儿,就不会不好。如今的德福楼,布置上不够舒适雅致,菜品上从众之处太多,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这生意也就好不起来。”
周景然皱起了眉头,摊着手说道:
“那到底要怎么做?这道理,我也懂。”
“这布置上头,酒肆和居家到底两样,这一条,得找个有眼力的掌柜掌总,菜品上头,不如,咱们想法子找几个宫里退役的厨子过来,白案上头容易,从我们府里挑几个人过来就行,这跟别人家不一样的地方嘛……”
程恪顿了顿,转头看着周景然,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
“咱们从教坊找些乐户过来,在后头园子里,弹琴吹笛唱曲,这一条,嘿嘿,别家可难学得出来,就是得想法子得了皇上的默许才好。”
周景然眉梢高高挑起,半晌才喷了口气出来,点着程恪,
“这都是小暖的主意?”
程恪嘿嘿笑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周景然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主意还真是都行!”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眯着眼睛,低声说道:
“前儿因着重阳节,父亲说起这教坊的事,一年到头不过侍候几回节庆,可平时里若不养着,临到用时又要失了体面,后来又顺着说起用礼乐教化百姓的事来,咱们这个想头,必是一说就能准的,一来替教坊挣了银子,父亲那里就能省下来些,二来,这也算是用礼乐教化百姓嘛。”
程恪想了想,连连点着头,转头看着周景然,笑着说道:
“这事,倒是一举数利了。”
周景然微微有些得意的眯着眼睛,抖开折扇,慢慢摇着,仔细思量了一会儿,转头看着程恪说道:
“这掌柜,我倒想起个人来,必定行!”
“噢?”
“那个朝云!她是妓家出身,这妓家,最会揣摩体会别人的心思,她又在京城开过几家的分茶铺子,余味斋边的茶楼,布置的那份雅致,京城可是头一份!再说,她是小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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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做生意这事吧,真是需要天赋,真不是谁都能做得好的,除了天赋,还有运气!
转眼这个月又要过半,逝者如斯夫啊!闲感慨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