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滴翠楼的房地契,二来,滴翠楼也抵不出那许多银子来,钱庄算押物,能给个六折、七折,那都是极难得的了,若要凭信用吧,爷知道,小的这身份,钱庄供奉们连眼皮也不肯抬一下,爷看?”
徐盛融不耐烦起来,点着木掌柜训斥道:
“那还不赶紧去?拿爷的片子去!”
“是!”
木掌柜笑容满面的重重答应着,小心的接着说道:
“爷,小的就是拿了爷的片子,那钱庄只怕还得疑三疑四的信不过,再说,这借契,还得您写个名,不如,爷就移移步,今天外头倒也算晴着,爷就当散散心了,小的赶紧去找钱管事,两头一起办,这人也好早点送到爷身边侍候着。”
徐盛融点着头,
“嗯,你说的倒也在理,这人,这事,越快越好,爷昨晚一夜都没睡好,这些丫头,个个都是不中用的!爷去钱庄借银子,你赶紧去找钱管事!赶紧把人给爷接进来!”
木掌柜的答应着,徐盛融站起来,几个贴身侍候的丫头给他穿了斗篷,取了手炉,徐盛融带着几个小厮去钱庄借银子去了,木掌柜满眼笑意的坐到车上,往钱管事居住的客栈去了。
不大会儿,木掌柜急急的出了客栈,吩咐赶着车子,往西门奔去,急急忙忙的来回磨蹭了大半个时辰,才赶回钱庄去找徐盛融,徐盛融已经借了银子,带着银票子去了滴翠楼,木掌柜又急急的赶回滴翠楼,已经是午正过后了。
木掌柜的喘着粗气,一路小跑着奔进滴翠楼,直奔后头雅间,徐盛融正坐在炕上,由两个丫头伏侍着吃着饭,见木掌柜进来,满脸喜色,探头往后看着问道:
“人呢?”
木掌柜抹着满脸的汗,气喘吁吁的禀报道:
“爷,买不得了,买不得了!那钱管事已经带着人走了!唉,小的赶到祥云阁,掌柜的说钱管事一早就带着家眷启程了,小的想着那钱管事昨天说要赶去洛城,就赶紧赶到西城门,塞了几个钱,那守门的老兵说,实在是没留意,倒是城门边上的脚夫们说看到了,因钱管事还停下来找他们问了半天往洛城的路要怎么走才最快,又赏了几个茶钱给他们,他们说记得极清楚,是辰初出的城,……”
“爷不是让你留着人的?!”
徐盛融恼怒异常的打断了木掌柜的话,木掌柜不停的躬着身子,陪着小心劝道:
“爷,算了,走了就别要了,那女子长得再好,十万两也贵了,也太贵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爷毕竟不是京城那些什么什么世子那样漫手花钱的,往后咱们再留心着就是,不过一个女人,再怎么风情万种、冰清玉洁,也不能十万两不是?他们辰初就出了城,听钱管事昨天那话意,还要赶紧着赶路,洛城离咱们太原城,骑快马也不过一天多的路程,算了,爷,这人,咱不要了,要不,小的去叫牡丹楼的秦媚儿来陪爷喝杯酒,解解闷儿?”
“闭嘴!”
徐盛融被他劝得心头火起,猛的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里急急的转了几个圈子,抬手点着木掌柜,恶声恶气的吩咐道:
“你去!给爷把人追回来!”
木掌柜身子矮了下去,耷拉着肩膀,愁眉苦脸的看着徐盛融,吭吭嗤嗤的说道:
“爷,小的……小的……那钱管事,这许多银子,万一……求爷,饶了小的吧……”
木掌柜‘扑通’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爷,还是算了,算了吧,不过是个玩意儿,小的……这差使实在办不来哪。”
徐盛融恼怒的盯着他,算了?那样的美人,可遇不可求!何况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还任什么花样都能玩得出……怎么舍得下来,怎么算了?
徐盛融心头火热着,无论如何凉不下来,舍不下去,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转着,要是到了洛城……
程恪在洛城,那个和他一样是独子的程恪,那个比他更荒唐更会花钱的程恪!忠勇伯府的银子,由着自己用,汝南王府的银子,也由着程恪用,自己买得起,他也买得起!
程恪!徐盛融牙齿来回错着,羞愤从心底汹涌而出,这人,说什么也不能落到他手里!在京城……也就算了,到了北三路,他程恪算什么东西!
徐盛融咬着牙,心里飞快的思量着,姐夫虽说严禁他离开太原城,可他也不是没外出打过猎,姐夫也没说过他什么不是,那美人儿走了不过半天功夫,车子走得又慢,说不定天黑前就能追上!就能把人带回来!
徐盛融浑身发起热来,那样的美人儿,在自己身子底下辗转娇啼,该是何等令人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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