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着,慢步走着,不大会儿,就看到了挂满了粉红淡绿的丝带,和大红灯笼的玉芙蓉楼。
两人住了话,顺着洛川的前引,从楼后上去,往位置最好的几个雅间走去。
洛川打起墨绿弹花帘子,李小暖紧挨着程恪,好奇的往里打量着,正看到戏台右边的雅间,坐着敏王和一身男装的敏王妃。
李小暖顿住脚步,拉着程恪往后躲了躲,笑容满面的示意着他看敏王和敏王妃。
“这趟出来的真是巧!”
程恪看着会神的听着小唱,用手指轻轻拍着节奏的敏王,和满脸陶醉投入的敏王妃,笑着说道:
“这两个人,原来爱听这个金盼儿唱小唱。”
李小暖转头看着程恪,程恪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小暖,正要说话,李小暖笑着说道:
“咱们去看杂剧吧,我倒觉得那个好看。”
程恪忙点着头,低声说道:
“看杂剧,倒是西四瓦子里的海棠楼,才最好。”
李小暖点头答应着,两人出来,上了车,往西四瓦肆去了。
西四瓦肆里,没再碰到其它人,程恪带着李小暖,兴致盎然的听了出杂剧,出来在边上的酒肆吃了饭,又去看了喷火、吞刀,李小暖又无限好奇的拖着程恪看了回幻术,直到快交了子时,李小暖才打着呵欠,被程恪拖着出来上了车。
车子缓缓行在依旧热闹繁华着的大街上,李小暖掀着帘子,看着外头三五成群,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叫着别人的名字,要把自已的懵懂和不吉都卖与别人的孩子们,转头看着程恪笑着说道:
“咱们的懵懂,还没卖出去呢!”
“你哪有懵懂卖?我也没有,倒不用卖了。”
程恪伸手从后面圈住李小暖,下巴抵在她肩上,和她一起透过帘子,看着外面开心的跑来跑去的孩子们,认真的说道,李小暖笑得手软着放下了帘子,
“你也太自大了一点,这自大加一点……”
“嗯。”
程恪含糊的答应着,借着车厢一角晕黄晃动的灯光,看着怀里鬓发微微有些蓬松,笑如春花,嘴唇红润得仿佛莹出水光的李小暖,低头吻下来,轻轻咬住了李小暖的嘴唇,李小暖伸手圈着他的脖颈,探出舌尖,热烈的回吻着他。
程恪头脑晕乱,低头用力吻着、吸吮着,半晌突然松开李小暖,长长的透出口气来,用力压着李小暖翻倒在车厢里,一边辗转吸吮亲吻,一边探出手,摸索着李小暖腰间的丝绦,李小暖脸色红得鲜艳欲滴,努力扭过头躲着他,声音软软的低低说道:
“唉,这里,车上……你要做什么呢……”
程恪气息紊乱着,贴到李小暖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
“车上,怎么啦……”
程恪的手已经摸到丝绦拉开来,李小暖急忙想挣扎起来,抬手拍着程恪的面颊嗔怪道:
“这车……唉,不行,回去……你松手,等回去……今夜里,我随你意还不行吗?”
李小暖软软的请求着,程恪手往李小暖裙子里探着,微微顿了顿,暧昧的笑着,
“你说话算数,今天夜里,要随我的意。”
“嗯,随你的意就是。”
李小暖温软的答应着,程恪抽出手,头埋在李小暖肩窝里,半晌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小暖,我还是现在就想要你……好好,忍一会儿,夜里,咱们好好玩个够!”
程恪说着,抬手踢了踢车厢前面,大声吩咐道:
“赶紧回府!越快越好!”
车子顿了顿,猛的往前窜着颠簸起来,往汝南王府狂奔而去。
第二天辰初时分,李小暖腰膝酸软着压在程恪身上,抬脚往下踢着他抱怨道:
“都是你害得我,今天要忙一天,站一天,我要是站不下来,失了礼,你怎么替我描补回来?”
“没事没事,有那些丫头婆子呢,哪要你忙的?今天我哪也不去,陪你站着好不好?你哪儿失了礼,我就站在那儿立即描描补补,立时补好,你放心!”
程恪伸手抱着李小暖,一边笑一边哄着她,李小暖‘哼’了一声,推开他坐了起来,
“还是算了,要你描补,没错也得补出错来。”
程恪眯眯笑着,扬声替她叫着丫头,自己也跟着起来,紧跟着李小暖往净房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
“今天我就跟着你,在家待一天客,做一天孝顺儿子、懂事弟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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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过年了,闲开了一天的会,悲了个摧的,为什么过年前要多出那么多事呢?想不通啊想不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