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天尧高兴,这可豌豆*——遇了圆,晚上还可以看热闹了。
老太婆继续说道,“他教这些年轻人学武啊,真是怪吆。每次都要带一大堆灰出去。在前面的那个大坝子边,摆九堆灰,然后教这些年轻人在灰里面打。”
“九堆灰?”小神大吃一惊。
张天尧见小神吃惊,知道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高手了,小声问道,“什么是九堆灰?”
小神歪了一下嘴,说道,“非常怪古的一种拳。”
“你晓得?”张天尧又问。
“只是经常听到关于九堆灰的江湖传闻,很神秘的拳法。”小神解释道。
张天尧更加高兴了,这下可以看看这个九堆灰到底怎么神秘法。
俩人在老婆婆家大吃了一顿,高高兴兴的走出门,站在门前的平坝上,看到对面的漆黑一片,却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老婆婆指的练武大坝上,立了九根柱子,柱子围成了一个田字。柱子上包了些破布,上了些白蜡,被点燃了,烧起熊熊烈火。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周围还插了一些红旗,在夜风里洗荡中,呼呼直响。
张天尧更喜欢比武,见这阵势有气魄,两方必定有些实力。急忙催促小神跑过去。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看这重庆来的高手,倒是怎么高法,二来看他们比武谁输谁赢。村里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老年人杵着拐杖,很多人手里拿着火把,有说有笑的向练武的平坝稀稀拉拉的走去。
张天尧和小神混在人群里,来到这个比武的大坝周围。
只见一个大汉带着几个年轻人走了出来。在火光的映衬下,这人的脸庞轮廓分明,有点清瘦,目光如炬,身体极为结实,走过来像一座移动的山峦。他围着九根火柱绕了一圈,说道,“这人,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人从远处跑了过来,说道,“师傅,他来了?”
“来了几个人?”壮汉问道。
“两个!”年轻人回答道。
“哦,俩个?”壮汉有点吃惊。
“一男一女。”年轻补充了一下。
张天尧看见一个壮汉带着一个姑娘稳步走了过来。来者皮肤黝黑,眼神中显示了一种坚定和强烈的自信。他听到耳边的小神旁边嘀咕道,“怪了,怎么戚永春到这儿来了。”
开始这村里的人说,从重庆来了一个高手,是这个男子无疑了。小神的说了一句,定是认识这人。戚永春是谁?
来者向先前的壮汉拱了拱手,说道,“钱大侠,你何必用这种方式逼我到这儿来比武呢?”
姓钱的壮汉哈哈大笑,说道,“你们洪门号称重庆第一门,可惜你们的掌门却鬼使神差的消失了。”
洪门?张天尧一惊,这人是洪门的人。洪门他知道最厉害的就是曾天烈,这人又是洪门里什么人?
戚永春的眼瞳在熊熊火焰里,闪烁的分外通红。他透过几根柱子,说道,“其实你把秘密告诉了我,我们洪门定当感激不尽。若你是比武输了,什么也得不到,这又何必呢?”
钱大侠摇摇头,说,“现在洪门归你掌舵。打赢了你,就打赢了洪门。我就到湖北去,打武当的人,总之,谁在当地第一厉害,我就打败谁。我要的是赢,而不是钱。”
“强中更有强中手,你连我这关就不去,还想去打武当?”戚永春非常清晰的说。
“好,我们今天就在这柱子里,打一场。”钱大侠非常斩钉截铁的说。
戚永春微笑了一下,说,“九堆灰?你以为你占得了便宜?好。先说好了,你输了,就告诉我,到底是谁主使了这个阴谋。你赢了,我就把一百两白银,一并奉上。”
钱大侠把手一拱,说道,“这么多乡亲作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请!”说完,把长衫一卷,卷进了裤带,一步迈进了柱子围起的田字。
戚永春也把手一拱,跟着进了柱子中间。
张天尧见柱子的火烧的旺盛,在白蜡的协助下,越烧越红艳,张天尧扭头小声问小神,“这戚永春是什么?”
小神答道,“曾天烈的大弟子,人称火凤凰,洪门五虎将之首,厉害着呢。”
“他们怎么算输赢?”张天尧又问。
“按规矩,就是三点,倒地算输,见血为输,求饶为输。四川这边都是这样的。”
就在两人谈话之间,两个进了木桩的高手,打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