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然不解气的冲地上的孙厅长踹了一脚,说道“秃驴,我没打你,就是给你扔了,怎么样?公平吧”
孙厅长趴在地上咳嗽了好几声,看样子这一下摔得不轻。
刺梅过来拉住陆小然,有些生气的样子。
“老弟!住手!你疯了!”
陆小然可不顾,又狠狠踹了那个孙厅长好几脚才停手,被刺梅拉到一边。
安琪则抱着肩膀站在陆小然身边,金龙腾水疗宫门口围观了很多人,都在驻足观看。
刺梅过去扶起孙厅长,一脸尴尬的样子,可他也是实在说不出什么了,毕竟陆小然和安琪给他打成这幅模样,这事儿算
是彻底的没辙了。
孙厅长被刺梅扶了起来,只不过他的表情好像没有多少痛苦,反而是一脸深不可测的冷笑。
“行啊,呵呵,梅老弟,有身手这么好的小弟,怎么?要出头?”
刺梅别扭的一笑,说道“孙哥,这是什么话,我老弟不懂事,我他妈一会儿废了他!”
陆小然在旁听着,知道刺梅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可是他还是很疑惑这个孙厅长到底是什么背景,让刺梅如此避讳。
“得,梅老弟,你的兄弟打了我的人,还他妈打我,不是,是把我扔了,真给我面子,咱们来日方长”
孙厅长抖抖西装上的泥土,冷哼了一声,回到了车里。
刺梅欲言要说什么,可还是咽了回去,摇了摇头,看着面前黑色悍马留下的一车尾气,呼啸着离开了。
陆小然走到刺梅身边,不满的说“野哥,你这是怎么了?洋鬼子都不惧还对这么个秃顶畏手畏脚的?”
刺梅没有理会陆小然的话,转身拉着他就往水疗宫里面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散了,安琪抱着肩膀跟在陆小然身后。
刺梅拉着陆小然穿过水疗宫,来到后面的库房,把门关上了。
空旷的库房只有陆小然,安琪,刺梅,三个人。
刺梅叹了口气,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然然后递给陆小然一根,陆小然摆摆手。
“野哥,我不抽烟,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对吗?告诉我,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
陆小然在刚才的路上仔细回味着刺梅的所作所为,心想必然是刺梅有什么难处,才会这样的吧。
果然,刺梅闻言一怔,深邃的眼睛看着陆小然,吐了口烟,缓缓说道:
“不瞒你说,这个孙厅长,咱们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拿枪和咱们拼命的洋鬼子都被咱们打跑了,还怕一个秃顶?”陆小然有些吃惊的说道。
“老弟,上次那帮俄罗斯黑帮,那是明着来的,咱们不怕,这次这个孙厅长,可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明着来的人”
“暗着来又怎么样呢?”陆小然义愤填膺的望着刺梅,他的眼里快冒出火了。
刺梅笑了笑,拍拍陆小然肩膀,说道“老弟,我现在就给你安排,即可送你和弟妹回北京,东北是呆不下去了”
陆小然一听这话有些急了,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我们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刺梅把陆小然按到库房的椅子上,叹了口气,慢慢给他讲了起来。
这孙厅长,名叫孙宏达,是东北三省名气最大,也是城府最深的公安厅长。
此人虽然是政府的官员,可是私下里,却是有着很复杂的黑势力支撑。
在没有坐上政府人员的时候,他就集结黑势力,做倒腾古董的买卖,赚了很多黑心钱。
他不像其他黑社会那样满足现状,他知道黑社会迟早有一天会有危险,所以,孙宏达拿出这些年所有的钱,打通关系,
一步步走进公安厅。
多股势力见孙宏达已成气候,就都来拜入他的手下,黑势力力量更加根深蒂固,黑白势力混杂,从此他在东北三省无视
一切。
孙宏达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这人十分阴险,表面的笑脸相迎,转身就是阴暗的诡计。
有很多和他对着干的,都都没落下好下场,孙宏达不会置对手于死地,而是通过手段让对手痛不欲生。
所以很多道上的人都不愿意和他有什么瓜葛,首先这孙宏达的背景就是有着数不清的黑道支撑,再加上他的阴险,没人
敢和他对着干。
“孙宏达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可是让他面子丢尽了,所以我让你们快点离开东北,这的事,我自己扛就好”
听刺梅说完,陆小然心里很感动,没想到刺梅的良苦用心是这样的,看来他误会刺梅了。
陆小然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刺梅身边。也学着刺梅拍拍他,说道“野哥的心意我懂了,不过…”
他转过身,在库房里踱着步,继续说道“打小就听过,下雨天啊,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我们现在的情
况就是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