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到现在,演唱会的流程什么的也都差不多了,我们也在一次一次的排练中走向了成熟。
沈智之的到来其实也没有提出很多大的改动的建议,他就是属于那种能包容和欣赏很多东西的人,他觉得我们自己的想法要比他的想法来得更重要,但是会给我们提一些小的建议或者表演的小技巧。
“你们这个时候,可以不用整片灯光,如果是每人一束灯光打在身上,其实会更有安静的感觉”
“骆洛你中间和观众互动的时候,可以问她们下面的人要一个荧光棒,拿着的话会更显得亲近一点。”
我就不用说了,木清子和骆洛对沈智之那叫一个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没人在的时候干脆直接喊“姐夫”
我听不到也就算了,我听到了一定会制止她们:“你们别瞎喊啊,要是被人听到了你们两个就去切腹好了”
沈智之则一脸无所谓:“没关系,知道就知道呗。”
沈智之这么说,这两个人更是变本加厉:“对吧,你看姐夫都发话了,你害怕什么啊”
我无奈,但是也有些得意的想,他的事业可比我的事业大得多,他都不怕掉粉我才不怕呢。
不常来的申橙一开始怕我尴尬,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他沈老师,到了最后也跟着叫起了姐夫。然而老是这么叫总是会出事的,我也不知道她们三个中哪一个冒失鬼有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叫了姐夫,我和沈智之的关系就这样被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了。
紧接着媒体上也开始有一些风声,有一些媒体陆陆续续和我发微信问我我和沈智之的关系。孟天让我不要回应任何问题,不要有任何动态,沈智之那边也是这样。于是在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我和沈智之躲在他家里面玩吉他。
我在这位免费老师的指导下学会了弹吉他,但是也仅限于弹唱一些简单的歌曲,乐理知识我是一窍不通的。沈智之因为这个嘲笑了我好久,说我不会爬就会跑,最近一有时间就把我按在家里,教我写歌,教我即兴伴奏。
他对我更像是在培养和呵护一个小孩子,他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在音乐方面真正有实力的人而不是一个偶像,每天还会给我布置作业。我每天除了忙完自己的事情,还要完成这位老师给我布置的作业,时间久了我也很烦,吐槽他说:“你就像我爸一样”
他回:“你太客气了”
还客气。我继续吐槽:“谁要是当你儿子不是很惨”
我以为他会说我“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之类的话,但是他沉默了好久,突然说:“可能的确是这样把”
但是,是的,我已经搬进沈智之家里和他一起住了。工作的时候能见到最爱的朋友,回到家能见到最爱的人,这种充实感让我觉得每天都特别幸福,也一再感慨做偶像真是个好职业,光鲜亮丽,如果我以后能和沈智之有个孩子,我也要让他来做偶像。这个孩子的爸爸会写歌作词,妈妈会演戏唱歌,以后的路肯定比我们更好走。
而与此同时,演唱会已经接近了倒计时状态,时间已经订下来了,网上订票渠道也已经开放了。据说在开放的半小时内,所有的票都已经售完。
我们四个都惊讶了。那可是三万人的大场子啊,全售完了,多吓人啊。
孟天鄙视的看了我们一样:“那要是跟你们说,黄牛票现在已经卖到5000一张了呢?”
我抓起申橙的手起身:“那还唱什么歌啊咱卖票去啊”
他们都笑了。
孟天又拿出来几张粉色的磁条卡:“这次演唱会,准备了亲友席位,你们每个人可以带十个亲友,这是亲友席的票。”
我开玩笑说:“这个可以卖吗?”
他们又笑了。我也笑了,却是真的想知道。
这个可以卖吗?我不知道给谁。
晚上排练完回到家,沈智之去参加一个活动还没有回来。我把十张亲友席的票摊在桌子上,一张一张算。
这张沈智之,这张给宿舍的房东阿姨,这张给大学室友阿巧,这张给青山的领导张主任,这张给……哎我刚才说上一张给谁来着?
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想着干脆我在朋友圈发布一个通知,亲友票十张,有需要来取,过期不候好了。
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沈智之从后面抱住我:“干嘛呢?”
我伸手递给他一张粉色的卡片:“你的,亲友票。”
“谢谢”他歪过头亲了亲我的脸,“我会去的。”又摆弄了一下我桌上那一堆卡,“怎么,你就只能邀请十个人去吗?”
“只能?”我扭过脑袋,“十个人我都不知道该让谁去。”
沈智之笑了:“怎么会呢?你看,你父母,你亲戚……”
“不行不行”我摇头,“我父母肯定不会来的。你还记得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让萱姐去接我那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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