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禾姐”刘筝溪很明显不待见我,但是出于礼貌还是一脸谦逊的问我,“怎么了”
董娴儿见我有事,也没介意,傻姑娘一样一蹦一跳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嫉妒再一次涌上心头。
吃过很多苦去栽树的人总会嫉妒慢悠悠来乘凉的人,但是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嫉妒蒙住了眼睛。
“奚禾姐”刘筝溪小声问我,“您找我什么事啊?”
我回过神来:“哦,我有一部戏”
刘筝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咱们边吃边聊”
事实上我手里确实有一个我还挺喜欢的剧本,改编自一个国外的小说,讲的是姐妹俩在饥荒年代相依为命的故事。这个剧本积压在我手上很久了,我准备《盲种》拍完就拍它,但是在拍《盲种》期间这个剧本的投资方撤资了,我当时脑子一热,花钱买下了这个剧本,想着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这就派上了。
“筝溪,我其实真的很抱歉上次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我撒谎连个草稿都不打,“但是舆论这事,谁想说些什么,都是正常的,我们做艺人的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你说是吧”
刘筝溪或许心里在骂我,但是却笑着点了点头。我一看她那笑容就知道,我俩之间的事情已经可以被一笔勾销了。
之所以要捧刘筝溪,我的想法很简单,可以说有些粗暴。你不是捧董娴儿吗,好的,那我也可以捧人,捧一个和董娴儿撞型的姑娘。
我都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甚至可以说有点报复心理在里面。但是一个被嫉妒点燃的女人做什么,又需要什么理由呢?吃完饭,我当即给祝紫棠打了电话,问她最近的商业活动的情况,刚好得知,就在今天晚上的道格斯酒店,一个经纪公司老板的公子过生日,她说她可以带我去。
“哎”我犹豫了,“可是他没邀请我啊,你带我去这样能行吗?”
祝紫棠笑了:“奚禾小姐,您以为您是什么阿猫阿狗吗,就您这身价,去哪儿不要出场费就不错了,哪儿还有不能去这一说呢?”
我被说服了:“你说的很有道理,等我去买个礼物,晚上咱们一起去”
实际上谁过生日根本不重要,我去那里,主要是为了给新剧本找投资。这些乱七八糟的party上,富商带着猎艳的心理,明星抱着钓金龟的希望集体亮相。在这种场合找投资,再合适不过。
只是我还不习惯。我把礼物放在那里,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却又有些退缩了。我其实不是很会社交的人,老板们大腹便便,公子哥儿轻浮调笑,突然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我只想躲在一个小角落里。
我突然有些后悔和薛洋怄气了。我明明可以不用在这里,明明可以直接像上次一样,拉薛洋来做我的天使投资人的。
我准备放弃了。我放下了手里的酒准备离开,一个影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奚禾小姐,你好”那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个子很高,长相一般,应该不是圈内人,但是我却觉得他有点眼熟,我好像见过他,又记不起来。
“你好”我微笑着点点头,却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没什么时间应付人,我准备走了。
那人低头看了眼我们之间拉大的距离,笑着摇了摇头:“你好,我不是坏人,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汪宜泽,华天科技的董事长”
我脑子里一道光闪过,汪宜泽。
然后无数的关键词涌了上来,科技公司,地产大佬,黑白两道,毒品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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