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我问前面开车的阿轩,“我接下来什么活动啊?”
阿轩还被我问的愣了一下:“咱们不是去和小汪总他们一起去看赛马来着?”
我其实并不知道怎样和资方着一群老头子维系关系,还是汪宜泽给我出的主意,说老头子们都喜欢这些看上去洋气呼呼的东西。于是我出钱和一群资方看赛马,我陪吃陪喝陪笑脸,最后完了还要加一句:“您看看这个电影的资金......”
我突然变成了和兰辰一样的角色,跟在一群人后面要账。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怒火“噌”的点燃了。
我说:“阿轩,掉头,咱不去了”
阿轩吓得一个急刹车:“咋了奚禾姐,咋了?”
我翻着微博,有关于薛洋生日的全部信息里,全部都是薛洋的粉丝对他的祝福,没有发现任何和生日会有关的线索,也没有任何庆祝的具体地址。我想了想,对阿轩说:“去薛洋家吧”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薛洋了,也就是说,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过薛洋家了。我手里抱着一束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敲门,怎么开口。
“薛洋你好,听说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太客套。
“洋洋你好啊,好久不见,生日快乐哦”太神经
“薛先生您好,这是您的鲜花,祝您生日快乐”这是美团外卖。
我站在薛洋门口,有点崩溃的模拟着各种场景,怎么把花递给他,什么表情,怎么说,要不要为上一次的事道歉。当我正以一种奇妙的表情扭曲的姿势撅着嘴巴模拟台词的时候,门开了。
薛洋一件几百年不变的白色的t恤,正提着一个袋子。
他看到我惊讶了一下,旋即笑了:“你怎么来了?”
“你是我男朋友,你过生日我来不是正常吗?”我想这样说,话到嘴边却成了,“怎么,我不能来吗?”
薛洋耸了耸肩,笑了笑,“当然可以”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这是几个意思?看到我来就要走?连花都不收?我心一横,一条胳膊栏在门框上。我不知道我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的表情管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失败了,一定是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表情看着他说道:“怎么,来祝你一个生日快乐,都不行吗?”
薛洋挑眉看着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丈量着我的无理取闹:“谢谢,你的生日快乐,很.......”
他皱了皱鼻子,“很硬核”
我觉得我的脸已经丢尽了。但是我这人有一个优点,就是破罐子破摔,别人说我硬核,那我就不能白白的担这个形容词。我另一只手把花往他面前一举:“要出门是吗?先把花接了再走”
“我没有要出门”,薛洋突然笑了,伸出一只手,越过我的表情和花,揉了揉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提起来一个臭烘烘的袋子,“你怎么了小姑娘,先让我去丢个垃圾行吗?”《女团的诞生之极光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