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报了警,说我有证据,能证明汪宜泽故意伤害了薛洋,然后上交了录音。录音毫无删减,原因很简单,删减过的录音没有办法通过技术检测,也没有办法作为证据。我把录音当面放给警察听,他们听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我假装没看到,忍了下来。
原本以为铁证如山,只要坐等结果的时候,公安局传来的消息,说汪宜泽还是不认,坚持说那是他气头上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并且反咬一口,请了律师起诉我污蔑。法院已经受理了这个案子,很快就会对这个案子进行公开的审理。
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差点把杯子摔出去,但还是忍了下来。我的生活已经一团乱麻了,不能再增加哪怕一点点狼藉。
上一秒,我收到了前几天联系的几位老艺术家的电话——因为朱贤的临时退出,我不得不去寻找其他的老艺术家。然而毕竟我是以一个偶像的身份出现的,也许对于那些老艺术家们而言分量还不够,也许他们真的是已经风景看遍,决定彻底的功成身退,反正我各种托关系联系到的几个老艺术家,歌唱家,都推说年事已高,不能再上了。
这边合作伙伴联系不上,春晚导演组也在打电话催我们,问我们到底能不能拿出一个像样的节目。他们说话总是带点警告的意味,因为他们答应的是可以让我们上一个节目,如果是没有节目的话,也就不能怪他们不让我们上了。
除了这些,《冬天的角》还剩下最后一点尾巴没有拍完,资金却已经捉襟见肘,我还要去联系这些资方,不要让他们因为汪宜泽的事情就放弃这个好电影。
我着急上火的奔波在艺术家和导演中间的时候,还要找时间去法庭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来公开我的黑历史?我也太难了吧
“怎么办啊姐。”阿轩拿着法院的传票,“去不去啊?”
“能不去吗。”我没好气,但是也意识到自己这是迁怒,阿轩一个打工仔也是无辜的很,想着便叹了口气,也改善了一下语气,“肯定要去的,去联系律师吧。”
一个礼拜后,法律公开审理我的案子。而早在审理之前,我要上法庭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我被潜规则了,还有人说我买毒品没给够钱,很扯的是还有人说我做了人家的小三,现在原配和奸夫一起来告我,甚至“奚禾小三”的话题还上了热搜。
这几年关于我的新闻没间断过,我也懒得管,偶尔看一看才发现竟然是那么有意思的东西,我想着笑一笑,算是苦中作乐。开庭前一天,我去看了薛洋,他坐在阳光里看书,腿还吊着。
他的宁静也给我的心理带来了安宁。我坐过去,“看什么呢?”
他把书翻过来给我看,竟然是《小王子》
我笑了:“多大的人了,看童话故事呀?”
“我想再看一遍,以后讲给我们以后的孩子听。”他淡淡的,又无比认真的说。
我愣住了。
他这次说完没有笑,只是认真的看着我:“我们以后的孩子,叫薛执与,好吗?”
气氛实在太过于感动以至于变得严肃,我笑着打破这份气压:“用公司的名字给孩子起名字呀?真亏你想得起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笑着说,“奚奚,你听不出来吗,公司也好,孩子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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