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远远超过寻阳。
现在也证明了,没有白重视,预判一点问题都没有。柴桑的确成为了双方博弈的重要节点。
并且李元徽在曹元静来了之后,十天左右的时间就支援过来了,已经足见作为主帅对此处战场的重视程度。
种种现实表明,柴桑最少一个月内,都不会有什么破城的危险。
李元徽的所说的战略,也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一众将领全都安下心来,准备耐心跟对面的东魏耗上了。
柴桑城,周虬和李义恭,还有同郡豪强吴明澈等,站在城楼的西北脚的眺望台上。从这里可以看见大江之上和对岸,西边的东魏军大营,以及其背后的幕阜山脉。
由此,周虬联想道眼下的情形,忽然感觉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义恭,明澈,你二人有没有觉得,眼下我军与东魏两军对峙之情形,似曾相识?”
李义恭闻言笑了笑,他年纪只有二十多岁,在周虬面前是晚辈,年纪也没有吴明澈大,所以没有抢着开口。
倒是吴明澈在想了一番之后,突然惊喜道:“我想到了,叔父,义恭,眼下情形,颇似蜀汉与东吴的夷陵之战,我等在柴桑,与昔年孙桓守夷道,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我等守住柴桑,魏军虽众,必自气衰.都督跨江而攻,可获全胜!”
周虬虽然是武夫,但作为地方豪强,那是学过文章和兵法的,经史子集虽然不说精通,但也粗略读过。
夷陵之战这种经典战例,更是耳熟能详。
“如此说来,我等只要守住这柴桑,就是大功一件了?”
“这是自然。就怕这东魏军也有能人,跟咱们对着耗下去.”李义恭补充道。
吴明澈则不无担忧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不过大都督到了江北,就怕他会急着解柴桑之围,被东魏军所赚啊”
李义恭道:“这吴兄却不必担心,都督用兵,历来稳重,年后他可是亲自来过柴桑,巡视了防务,又调拨了十万箭矢,此处情形,他难道会不知晓?你不会把都督当成寻常纨绔了吧?”
吴明澈立即笑道:“是吴某失言了,都督用兵,自然是沉稳老练,嘿嘿,失言失言,伱等就当没听过这事啊.”
李义恭则调笑道:“吴兄这让我们守口如瓶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个.”
吴明澈道:“行了,今晚我做东,请你们喝酒,如何?”
“就一顿?”
“那就三顿,如何?”
“好,成交。”
城内庐江豪强们对于眼下的处境,也都保持着非常乐观的心态。
甚至把这场大战,跟几百年前的夷陵之战联想起来。其中自然也是有鼓舞士气的原因。
但同样,眼下的形势,跟那场彻底断绝大汉生机大战相比,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别的不说,光是曹元静本人,就跟蜀汉昭烈帝很像。
都是帝室之后,家道中落,区别是一个织席贩履,另一个打鱼卖盐。
不过曹元静的创业之路,可比刘先主顺利的多了。
“夷陵之战?还真有些相似之处,但我曹某人是魏武之后,起兵数年,就占据江东,难道还能不如刘备?”
在手下某个将领提出跟柴桑城吴李等人同样的联想之后,曹元静如是说道。
随后其手下大将王雄延更是豪言道:“江北李元徽,只会龟缩防守的黄口小儿,此战我必擒之,使其为陛下牵马执蹬!”
曹元静和众将闻言全都大笑不止,“哈哈哈哈.”
虽然感觉曹元静感觉自己这个亲信,说的这个目标有点假大空,但还是张口勉励了一番。
“好,你若能生擒李元徽,我就封你为国公。”
随后,又扩大了一下范围。
“诸位,尔等也是如此,生擒李元徽者,为国公!”
“食邑万户,世袭罔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