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洪桂寿见杨文勇没太大的反应,知道想拉他一起去对付路远还需要努力,毕竟这个时候他还没弄清楚路远的来意,暂时还没有必要动用关系,
吕士贝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他不想再失去马娜娜,失去家庭。路远谈不上失望,只是有些悲哀,悲哀于人性的软弱,所以他打电话给马娜娜说:“我已经尽力了。”
在电话里马娜娜痛哭失声,她知道路远是在帮他们的忙,只是吕士贝所遭受的打击让他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来。
这一天,路远忽然接到了清水镇党委书记王振的电话:“路远,还在忙呢?”
路远笑道:“王书记您请指示?”
王振在电话里爽声大笑,说:“今晚有没有空?很久没有跟你聊天了。”
在饭店的一个小厅里,只有王振和路远,并无外人,两人谈了一会关于教育验收的工作,渐渐转入到私人话题。
王振道:“路远,今年二十七岁了吧?”
“岁月无情呀,一转眼第一个二十年就过去了。”路远的话有点老气横秋。
“人生很短暂啊。”王振微微一笑,忽然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在县附中的跟洪桂寿闹得很不开心?”
到清水镇当镇长之前,王振在县教育局挂职过一段时间,当时正是吕士贝事件发生的时间,
路远笑了笑:“王书记的消息很灵通,这点小事你都知道。”
“小事?”王振正色道,“洪桂寿来头不小呀。”
路远收住了笑,说:“王书记,有些话按理我是不该说的,但是一直压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老领导,又很照顾我,我想,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只是说出来之后,请你不要怪我。”
王振见他一脸慎重,便也慎重地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洪桂寿闹得不开心吗?”路远说道
“我知道。”王振点了点头,“是因为吕士贝吧。”
“对于这件事,王书记知道多少?”路远投石问路道。
王振没有说话,看着路远,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在沉思,半晌才说:“我知道得不多。”
“不多是多少?”路远的话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他已经确定,吕士贝绝对冤屈,以王振的经验,没有理由不清楚。
王振说:“坦率地说,这件事我很清楚,第一,吕士贝是被陷害的。第二,陷害他的人除了洪桂寿没有二人。可是,没有证据。有的证据是,在吕士贝的家里搜到了二十万的存折。”
王振说的是事实,路远沉默了一下,说:“王书记,你觉得在这件事上,对吕士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们都在讲公开公正公平,可是这个社会哪里有绝对的公平?”王振淡淡的笑了笑说,“路远,这件事已经成为过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要着眼未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