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那样的缜密的心思跟宽广的胸怀不是他能模拟出来的,无迹可寻,不可复制。
公明赞看出了宏天的窘迫,开脱道:“算了,如果你能够想到军师所想,那么军师就不是那个军师了,我也就不会问你这个问题。”
宏天无言以对,在军师面前,宏天只能点头哈腰,以学生自处,尊他为师父,或者恩师,如果他能够琢磨到军师的心思跟胸怀,那么他也将是不可一世,绝对不会这么迷茫困惑。
劳烟飞虽然忙着筹集粮食和金银,看似心无旁骛,一本正经,其实,内心里的不安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思前想后,觉得这个计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成功,假如不成功,劳鑫德的一力承担责任到底有多可信实在无法预估,而且劳章会不会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来谁知道呢。
为了以防万一,劳烟飞秘密给劳鑫德送了一个口信,换回来了劳鑫德的一封信,信上详细的写明了计划的实施步骤和安排,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不由的劳烟飞再有任何的犹豫,一心暗中支持了劳鑫德的阴谋计划。
劳鑫德需要劳烟飞做的只有两件事,一件事是在装粮食的麻布袋子当中暗藏凶器,一件事是将运送粮食的帮工换成劳鑫德的心腹军士,其他的事情都留给劳鑫德去完成。
白巾军这两日来已经熄火了,没有在白天发动攻击,也没有在晚上发动偷袭,除了每日在城外嚣张叫骂之外,叫骂的话颇为难听,说东海城的守军简直就是东海郡的蠹虫,龙国的垃圾,整个大陆的废物,只配当着缩头的乌龟,没娘生,没爹管的野孩子,骂的东海城的守军将领是牙齿咬的嘎吱响,只恨地上没有缝隙钻进去了。
东海城上至将军,下至军士,虽然脸面尽失,却没几个敢真正的发怒,愿意出城一战,这更是惹的城外白巾军的讥笑,一天下来,城外的白巾军竟然没有停止过叫骂,后来真是骂的东海城的守军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听说城外骂的非常的凶,劳烟飞很高兴,想必劳章为了此事肯定操坏了心,那样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其他的事情了,正好方便他们行事,又听说狼山郡营地显得很古怪,人好像少了许多,却无人知道是去了哪里。
劳烟飞看得很清楚,狼山郡不可能卖命来帮助东海郡,说不定是趁夜走了,劳章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肯定得为这事伤神,哪里顾得到他们耍阴谋诡计。
劳章啊劳章,你抢班夺权的速度也太快了,完全没把我们几个人放在眼里,别怪我心狠手辣,这都是你欺人太盛,黑暗中劳烟飞自座椅上站了起来,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劳烟飞叫来了护卫,安排了一些事情,又仔细叮嘱一番,才让护卫去做事,没多久,劳烟飞也出了书房,来到了偏院,院子里摆满了麻布袋子和黑漆箱子,还有靠在墙壁下的推车,这便是劳烟飞这两日忙活的成果,劳章需要的粮食和金银,日落之后,他便要安排护卫送到太守府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