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以下也是一位营领,叫做劳必局,负责东海城东门的防守,东门遭受白巾军的攻击不比南门轻,然而,东门以少的兵力却成功阻止了白巾军的进攻,劳必局的能力还是得到了劳烟飞的认可,因此,如此重要的会议他拉来了劳必局。
东海城仅剩下的最后一个营领就没这么幸运了,的确不够幸运,比他低的劳步沉现在已经是将军,他却仍然原地踏步,还成为了原来的手下的属下,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家,不来这样的会议似乎面子上更过得去。
劳必局的下手是东海城的使令大人劳角,这人我见过了几次,总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只要认识达官贵人,逢人就打招呼,每次与我照面对我都带着笑意,我看得出这种笑意是伪装出来的,由此,我也就打消了结交的念头。
劳角以下只剩下最后一人都尉汗岁,我想我如果要坐也就坐在他的下手了,当我正要去入座的时候,桥天目却叫住了我,让我坐在他的营领的后面,我迟疑着是否得体合适,劳枣却出口劝解说没事,不过是一个位置,随便坐就是。
我也就不再犹豫客气,安心坐下,容不得我再做多虑,劳锋出现在门口,径直走向了长桌上首的主位,劳烟飞紧随其后,来到长桌的左首第一个位置,其余的人纷纷起身致意,唯有狼山军的三位来人安坐如常。
劳锋摆手示意道:“诸位大人落座吧,无需多礼。”劳锋的手势显得很僵硬,说话也有些紧迫,但总算没出什么大岔子,这可是劳锋第一次主持这样大规格的会议。
劳锋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众人落座,似乎在说你们不落座,我这还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公子不好说话,因此,等到众人落座,劳锋解释道:“我本来不够资格主持这次会议,但是,因为父亲远在王都,大哥不幸被谋刺身亡,因此,暂时由我代为保管太守印信和郡司马印信,权且主持此次会议,希望诸位大人能够好好的扶持我,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劳烟飞率先说话道:“我是拥护二公子的,但凡二公子的决策我这个郡丞必定确保执行。”
刚强随即附和道:“我刚强也拥护二公子。”
劳必局也表示效忠。
劳枣却打断道:“二公子这次的会议不是说拥护不拥护的问题,太守还健在,等他回来自会商议你的继承问题,现在谈拥护不拥护还言之过早,不是时机。”
劳锋无以反驳,但不表示劳烟飞不可反驳:“东海郡现在没有主事人,许多的事情难以开展,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如今太守不在东海郡,大公子不幸身亡,二公子乃是顺位继承人,我们拥护他的决策,劳将军,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
劳枣说道:“郡丞大人,如今就算是非常时期,事情还远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一切等太守归来自会定夺,不过就是多等个十几天的日子,我们何必在此越俎代庖。”
劳烟飞讥讽道:“劳将军,你想的也太简单,今日的会议乃是应桥天目将军要求,召集诸位商议反攻白巾军的事情,如果没有主事人,很难做出决策,如果耽误了战机,谁能负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