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转,只需要时间的休养,痊愈是迟早的事情,何况劳锋命令我去支援南望县,并没有褫夺我东海城北城门守备营领的职务,我带着征召军走了,北城门依然归我管制守卫,北城门的守卫有那几百号新兵应该能够胜任了。
火高陵也这样觉得,而且是绰绰有余,让我只管放心前去支援南望县,为火月人打出盛名来,这个时候的火高陵对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再无任何猜疑,看清楚了火高陵的内心,我也不再担忧,从火高陵的病房里出来,回去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只是军士们比我起得更早,那些个总旗们也不例外,皮外伤的他们个个都生龙活虎,斗志昂扬,彻底恢复了火月人往日了的勇猛,看来东海城的生活让他们过得很是滋润。
事实也确实如此,白巾军退兵之后,我可是听说许多的火月军士走进了东海城的那条花柳巷,寻花问柳,发泄人欲,我本想发命令制止,终究没有付诸行动,只要不闹出大事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知道了火月人的需求,我想我要彻底的笼络住火月人的心,从人欲这个方面下手是最好不过,以后的东海城赏赐我可以要一些女人,分配给火月人,让他们娶妻生子,落地生根,到时候可由不得他们再念旧地恩义。
领着征召军人马出了东海城,再次来灰门坳,心情莫名的激动感慨,路上红中带黑的血迹仍然触目惊心,那新近翻新的土丘比起过来的时候高了丈高,土里面埋葬着白巾军的死尸,足有几千具尸体,多少年后,如果这里出现鬼魂,散发出戾气,恐怕此地会成为一处阴森森的坟地,吓住过往的路人。
在灰门坳耽搁了一些时间,我不再停留,马不停蹄的走到了南望县,此时的南望县有点像是瓮中之鳖,我没有急于赶路,保持充足的体力才足够应付任何突发状况,也许是我过于谨慎小心,任何状况都未发生。
到了刚强所部驻地,迎接我的是刚强的副营领,一个叫刚吹笙的家伙,跟我寒暄客套,领着我进了刚强的营帐,刚强稳坐在营帐里的太师椅子上,对我爽朗的说道:“火灵营领,一路辛苦。”
刚吹笙一旁张罗军士给我看座,军士搬来一个结实的木凳子,在马背上颠簸了两个小时,也确实不好受,我一边说道:“能为刚营领效劳,我火灵荣幸之至。”一边坐下。
刚强说道:“说来惭愧,我刚强率领三千东海城军士竟然打不下区区南望县。”
我说:“南望县据说有白巾贼子五千,贼子兵力多余我军,暂且的胶着实数正常,经过几次战场的洗礼,白巾军战力提升很大,已经不能说他们是乌合之众了。”
刚强说:“确实如此,白巾军统兵打仗的将领也不是无能之辈,治军有方,令行禁止。”
我问道:“刚强营领可知其底细?”
“此人叫做公明与,海陵县就是灭在他的手下,还斩了我们东海郡前去招安的使者劳云。”刚强一字一句的说。
我惊奇的说道:“此人不是伏击我征召军的白巾军将军吗,怎么又得到重用,此事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刚刚得到的确切消息。”刚强斩钉截铁的说。
“不过是手下败将,这次就叫他死在南望县,为我东海郡万千军士报仇,”我说,“刚营领你有何计划,不妨说来,我火灵会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