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多谢营领提拔和看重。”汗追又是单膝跪地说道。
“不用这么多的虚礼,岗山的镇守人是谁,你可知道?”我又问。
“一个叫桥至尊的人。”汗追嘀咕道。
“姓桥,狼山郡人士?”我琢磨道。
“这手下就无从得知了,与白巾军小股军士交手多次,至今未曾与桥至尊谋面。”汗追思索着说。
“你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我打发道。
汗追告退下去,我却是心系岗山虚实,又睡不着了,连夜将曾经的俘虏劳奖给叫了来,我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以防背后阴谋叛变。
劳奖有点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走进大厅里,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营领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我笑着问道:“在我的营帐之下,可还习惯舒服?”
劳奖赶紧拍马屁说:“我很舒服很习惯,劳营领挂念,我惶恐。”
我严肃的说:“你无需这般担惊受怕,只要你不心生二心,一心一意为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大可放心的相信我。”
“相信,我敬佩营领的为人。”劳奖点头说。
“我有个人向你打听,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我说。
“营领请说,我知无不言。”劳奖诚挚的说。
“岗山现在的守军头领是一个叫桥至尊的人,你可有耳闻?”我问。
“是他!”劳奖惊讶的叫出声来。
我诧异的说:“你认得他,知道他的底细。”
“这人我再清楚不过,”劳奖舒了一口气说,“他在狼山郡犯了事,与一个富户人家的小妾私通,被那富户人家知道了奸情,想要他的命,他逃到东海郡,落魄至奄奄一息是我给了他生路,接济了他,不然这世间已无桥至尊这号人。”
“这样,”我嘀咕着,“他人怎么样?”
劳奖沉思了一会,说道:“他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本来不至于如此胆大妄为与富户人家的小妾私通,因为他与那小妾青梅竹马,打小就有感情,后来糊涂犯了事,害死了那个小妾,悔恨不已,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加入白巾军,人头脑很灵活,有些才智,这才能从狼山郡军士的追捕中逃到了东海郡来,没想到现如今他在白巾军中得到了重用。”
头脑灵活,有些才智,能够躲过狼山郡军士的追捕,定不是非凡之辈了,如何对付呢?
“他倒是合情合理。”劳奖也嘀咕着。
“你说,我要你带着我的人去叫桥至尊打开岗山的城门,他会不会打开?”我盯着劳奖问。
“这......”劳奖无法确认,同时,心里面害怕到了极点。
他领着白巾军的人去极东关是白巾军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一去不返,南望县都又被东海郡收复回去了,他依然不见踪影,谁都猜的到,他要么已经死在了极东关,要么就是被东海军抓住了,这如今他带着人去叫开门,谁信?
或许,桥至尊顾着私情,愿意放他进城,那么桥至尊背后的人会怎么样呢,到时候桥至尊又能帮他多少,又是一个提着脑袋去做事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