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征召军一分为二,建立征召前营和征召后营,营领的人选我推举火高陵和汗进钟,上报了郡司马劳步沉后,劳步沉看了看即刻同意,在文书上盖印了司马印,军司部堂通告,便生效了。
劳必局率领军士们也退防到了南望县,没有遭受白巾军的反扑,但是,据探子回报,白巾军已经进驻了海陵县,劳必局如果晚走一会,势必被五千余人的白巾军咬住不可,那样可就后果不堪设想。
白巾军的动作这般的快,可是让我头疼,我能预防的是派遣汗进钟率领征召前营将滁水江封锁,不让白巾军通过滁水江直接杀到大浪湖,兵临东海城外。
我每天几乎都在军司部堂的全息地图前废寝忘食,这次的阵仗让我感觉非同小可,白巾军第一次没有拿下东海城,第二次的进攻肯定更加的凶猛,我该如何应付,主动出击无疑是最佳战术,然而,我是真不敢冒那个危险。
整个东海城的兵力不过八千,先前能够守住可是多亏狼山郡桥天目的五千兵力的相助,现在倒是有鲸鲨岛国的两千兵力可以借用,然而,还是充满变数。
劳中用忽然在我身后说:“将军,夜深了,您还不回去休息。”
“休息?”我无奈的笑道,“我敢休息吗,我怕我一觉醒来,东海城外全部是白巾军,八千兵力对白巾军几万,输多胜少。”
劳中用说:“将军,真的就无计可施了吗?”
我说:“我要是有法子,我还用得着在这地图前废寝忘食,早就找女人寻乐子去了。”
劳中用沉思道:“将军,我有一计,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哦,尽管说出来,如果可行,你劳中用可是立下大功,我重重有赏。”我喜出望外,这劳中用可不是轻易出谋划策的,他是一个谨守规矩的人,他不是谋士,只是一个文书吏。
“上次白巾军没有打下东海城,这次必然有所准备,因此,死守必然失败,唯今之计只有出奇制胜,主动出击,以攻代守。”劳中用确实有点见识,与我想到了一处。
我赞赏道:“如何以攻代守?”
“将军放弃了海陵县,岗山,示敌以弱,白巾军肯定会直扑南望县,打下南望县直逼东海城,属下以为我军可以将白巾军阻挡在南望县,趁其长途奔袭疲惫不堪,偷取敌营。”劳中用分析道。
我沉思着,一会儿说:“如何把白巾军阻挡在南望县?”
“调取军中所有弓箭手投石车前往南望县,只要白巾军进攻,严防死守,只等其懈怠,给与他致命一击。”劳中用铮铮有词的说。
“将兵力调到南望县,东海城可就空虚了。”我担忧的说。
“东海城留下一营兵力,其余军士全部投入战场,而且还可以借助鲸鲨岛国的两千军士。”劳中用说。
“鲸鲨岛国的军士不会这么轻易地出手助我。”我叹气道,卖命的事情没那么容易实行。
“属下有法子让鲸鲨岛国的人出手。”劳中用胸有成竹的说。
“什么法子?”我问。
“将军可以用计将鲸鲨岛国的人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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