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妃涨红了脸,明明很气,却愣是压下了火气,并未反驳,一声不吭。
宁妃意外瞅她一眼,似乎没料到她此次如此沉得住气,顿时悻悻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皇后对此事清楚一些,她瞥了神色淡定,与往常无异的贵妃一眼,暗暗纳罕。
得知瑞郡王福晋佟佳氏小产,她便让人赐了些补品过去。
第一个孩子就没了,想来对瑞郡王夫妻而言是个巨大的打击。
也不知皇上的第一个嫡孙会出自哪位皇子府上。
走的时候,尼楚贺的仪舆在前。
不过片刻,身后传来急切的呼唤。
尼楚贺示意停下,只见齐妃的肩舆很快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
齐妃下了肩舆,快步上前,先屈膝行了一礼,“贵妃娘娘,臣妾有话要说。”
尼楚贺看着她,挑了挑眉,“哦?何事?”
看她这般急切,尼楚贺还真不明白了,她究竟要做什么?
齐妃老脸有些难堪,手里捏着帕子,过了会儿,鼓起勇气,“臣妾所言无半分虚假,那件事并非臣妾所为,还请贵妃娘娘明察,也莫要迁怒纯郡王。”
急匆匆跑过来就为了此事?
尼楚贺盯着齐妃恳切的表情,不以为然。
她并不会傻的相信齐妃所言。
齐妃此举或是为了脱罪,从而把弘昐摘出去也未可知。
若是皇子,此事无论是谁所为,都是为了储位,已经不是她能插手的范围。
若是弘昐和弘时其中之一所为,自有弘昀去处理。
她不会插手。
当然,弘时如今正被禁足,并无行事的机会,最有可能的是纯郡王弘昐。
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应该由他们自己选择如何处理。
若此事与后宫之人无关,与皇子们无关,而单纯只是内宅妻妾之争,那就更不必她操心了。
后宫才是她的战场,除非齐妃当真在里面做了什么,那她便不会罢休。
但重要的是,她并不认为是齐妃所为。
因为至今没有找出那条蛇的踪影。
很可能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心腹侍女阿纳日说谎。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没有蛇,齐妃身边的素馨又怎会被人指认出来?
素馨在里面做了什么?
昨夜雍正告诉她,素馨一口咬定什么也没做,即便受了刑,也未曾承认。
那便只能是齐妃宫里的太监小魏子诬告素馨。
而小魏子也未曾承认指使他诬告素馨之人,就更令人疑惑了。
进了慎刑司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可偏偏小魏子一口咬定了素馨,而素馨一口咬定冤枉。
事情到这儿,就查不出什么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雍正查了出来,却没告诉她。
因为事关皇子,雍正是不会告诉她的。
“有本事你拿出证据证明不是你所为,那本宫或许会相信,如今你空口白话,让本宫相信你无辜,齐妃,本宫没那么傻。
你莫不是忘了你我的恩怨?本宫倒是更相信你是为了报复本宫才做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