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诱惑。
除了喜欢小嫔妃们年轻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对他自己的证明,表明其依旧雄风不减。
想到此,尼楚贺就不由叹气。
虽然雍正没有表现出对她的嫌弃,但她自己却无法坦然,是以近年来并不怎么愿伺候雍正大爷。
倒不是怕雍正嫌弃,又不是只有她自己不年轻了,雍正瞧着比她老上许多呢,要嫌弃也该是她嫌弃才是。
她素来爱美,不愿让人看到自己不复美貌的形态,就只有保留曾经的美好了。
不过,雍正似乎有所误会,有一次在她宫里留宿,还颇为真诚地安慰她,“无论珍儿变成何种模样,朕都不会嫌弃,后宫嫔妃再多,终究不及珍儿一个。”
可惜,对方的话并未安慰到她,尼楚贺照样拒绝了他的亲近。
即便偶尔拒绝不了,也不许对方动手摸她任何地方。
为此,雍正颇为郁闷,尼楚贺视而不见。
哼,就算失宠,也必须是她冷落雍正,而非被雍正冷落,这点尊严必须要有。
也就无怪乎雍正方才说那样的话了,这是以为她吃慎贵人的醋呢。
呵,她是会吃醋的人吗?
一个早就不干净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吃醋?若要吃醋,那她还不早就被酸死了?
中秋节刚过,园子里又发生了一件事,谆郡王弘时被革去了郡王爵位,幽禁于府中。
事情发生的突然,尼楚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刚打发了人去打听,雍正便来了。
“这个逆子!朕当初就不该要这个儿子!果然本性难移,换了哪个额娘都一样!”雍正脸色铁青,抓起桌上的粉彩茶盏啪地摔在了地上。
这是气糊涂了,如此引人深思的话都说了出来。
尼楚贺忙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摔,虽然她不缺这点东西,但这毕竟是她的东西,怎能糟了无妄之灾?
“皇上先别忙着生气,喝口茶缓缓。”尼楚贺将伺候的人都撵了下去,倒了杯茶递过去。
雍正挥手就要打掉眼前的茶盏,一瞧见眼前的尼楚贺,生生收回了手,脸色依旧像泼了几斤的墨,黑漆漆的,“朕恨不得杀了这个逆子!”
瞧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尼楚贺很是惊讶。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弘时究竟做了什么?
以前弘时也胡闹过,雍正最多也就让他在九州清晏外头跪一跪,然后禁足一段时日。
今儿个又是革爵,又是幽禁的,雍正还直呼逆子,明显不简单。
雍正强压下怒火,坐下了,却没接她手中的茶杯。
尼楚贺也不在意,放下茶杯,坐在另一边,沉默片刻,问,“究竟怎么回事?”
雍正满目阴沉,一副恨不得剁了弘时的模样,“弘时他竟敢……”话没说下去,却看了眼尼楚贺,然后才深呼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他竟然与袁贵人有染!”
尼楚贺吃惊不已,袁贵人?怎么可能?
弘时他怎么敢?
“皇上可是亲眼瞧见了?”若非亲眼瞧见,又怎会如此生气?可弘时有这么大胆子吗?在后宫做出此等事,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雍正恨铁不成钢,“有人昨夜亲眼瞧见他与袁贵人站在一处,今早禀报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