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扶,可是脚下却被什么绊住了再加上她整个人的冲力,所以现在她们两个则都摔下去了。
可穆婉意识到她怀着身孕,所以将是以胳膊肘支撑着自已以及身上的双身子的人。
感觉到咯吱一声响,胳膊肘一阵疼。
可是迎来的却是他们两个人集体演戏,一个捂着肚子,假装肚子疼。
一个则伸手指责自已,说自已是故意伤了碧春。
证人就是碧萝。
七爷闻信回府,则见穆婉一个人坐在厅内,而他失望的望了她一眼,则直接进内室看碧春了。
至于说什么,穆婉也能猜的出来。
而从内室出来的七爷,心中已经信了,却还想听穆婉的解释,他问道:“福晋,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穆婉认真的盯着他的面容,问道:“爷,若我说这只是一个骗局,您信吗?”
“只要你说不是,爷自然就信。”
“爷,您不会信的,因为您心中一惊打定了主意,认定她此次受害是我所为了,是吧?”若您不信,何必要问?
“......”
“所以,她是我推到的。”
“你---承认了。”
“是。”
“那就别怪爷家法处置你。念及碧春怀中孩子无事,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准许,不得出门。”
不准出门?
哈哈
原来碧春提前向自已示弱,是为了降低自已的戒心?
而自已居然中招了。
至于七爷?他是真的不晓得还是装着不知?还是在他心里,自已依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可是见七爷魅眼如剑,她心里面已经透明,七爷对她毫无感情。
有些事当局者迷,而她已经被迷惑了许久。
想到此处,穆宛则轻轻地笑了。笑自已,自作多情了这么些天。
在这种笑,在七爷看来,那般的缥缈。
他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却感觉到害怕。
只听一声及轻及轻的声音说:
“七爷,你知道吗?我非常讨厌弹奏钢琴,非常非常---讨厌。”
前世,她被父母逼着继承遗志,练习钢琴十几年。
早已经腻了,厌了。
此刻她话锋一转,说:
“爷,皇上有令,让您带着奴婢一块去,若是违抗圣旨,必定会引起皇上怪罪与猜忌,有损爷的威望,还望爷能允许奴婢的处罚,回来后在受。”
“......”奴婢?她终于自称奴婢了,可为何自已那么的反感她这么说。
想要说什么,可是阿哥的优越感,没人能交他妥协。
所以他咬牙切齿的说:“爷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