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仨大伯便出手帮忙带着了。”
一开始曾旺财本以为家里那把黄铜茶壶就是一寻常物件,后来才听说不简单,是老爹的师父留下来的老物件,有年头了,只是因为担心被人惦记才推说是寻常物件。
得,这个黄铜茶壶不拿回来,估计耳朵根子不会清净了。
本来曾旺财见奶奶住院,打算换一个时间去看看刘老头,现在一想,干脆一会儿买了糖就去,反正不太远,骑车能到。
哥俩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王府井的食品柜台。
“同志,把这个药哦不对,这个宝塔糖给我拿一二三,五袋,算了拿十袋吧。”曾旺财指着柜台里面亮黄色的糖果说道。
柜台里面的宝塔糖是黄色的,曾旺财觉得这玩意不像宝塔,倒是跟懒洋洋的发型很像。
今儿曾旺财的运气不错,售货员态度很好,而且反应很积极。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售货员听到曾旺财要买十袋宝塔糖,吓一大跳:“哥们,这玩意儿可不能多吃,吃多了抽抽,不是糖,他是药。”
估计这哥们见多了向来把宝塔糖当做零食买的人,所以误会曾旺财一次要这么多也是抱着这个心思。
曾旺财闻言觉得现在的老百姓其实很可怜,把药当糖吃。
“我知道,我家肚子里有虫的人太多了。”曾旺财解释道,“五个人,四个孩子一个大人,肚子里都有虫,刚从协和医院出来的。”
“那没错了,协和医院的老专家说的准没错。”售货员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那也用不着十袋,小孩子最多吃七个就够了,大人要吃的多点,不过十五个也够了,你拿六袋,最多七袋就够了。”
还有这个讲究,曾旺财便不敢多买,担心回去被好吃的弟弟妹妹们当糖给吃了。
他花了七毛钱,买了七袋宝塔糖给小虎带回去,自己一个人回医院,问张秀芝要了自行车钥匙,跟奶奶打招呼下楼,骑了车直奔刘老头家。
从东城区跨越到了西城区,距离不短,但骑自行车就方便多了。
曾旺财去找刘老头,拿壶是次要的,主要是谢谢人家的车,所以不好空手。
但是,曾旺财知道自己空间里面的东西不适合给刘老头,而且,给人家的礼物贵重了,人家不要,到了刘老头那个阶层,觉悟绝对高高的。
所以曾旺财简简单单的买了一些水果,因为这些不要票,又用不多的烟票买了一条红牡丹,齐活,两样礼品加起来五块多钱。
曾旺财也不怕人家说什么,故意用一个网兜装着水果和烟吊在车把手下面,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三里河。
司机说的地址就在这儿,是一个机关大院。
曾旺财找到的这个机关大院不比军区大院差,门口有站岗的卫兵,手里拿着枪。
“同志你好!”曾旺财淡定的找到卫兵,通报自己的姓名,并说自己找谁。
“等一下!”卫兵面无表情的进岗亭打电话确认,不一会儿出来,“首长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呃......”曾旺财没想到这个结果,接着问道,“那他家有没有其他人,算了,不问这个,还有个姓郑的大伯......”
“同志,你到底找谁?”卫兵警惕起来。
曾旺财认识仨老头,但只知道刘老头的名字,所以他见状赶紧解释,不过还是你没办法进去。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从后面过来,而小汽车的司机曾旺财居然认识,是四合院绝户浪子茂茂他爹--许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