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乔立远的官途呢……嘿嘿,开个玩笑的。”
“呯”的一声,阮瀚宇手中的麻将直直摔到了麻将席上,厉声暴喝:“你们胡说些什么?”
这话可谓是正中他的心事,压抑在心底的那股委屈,愤怒,伤痛被血淋淋的揭了开来,惹得他怒不可歇。
随着这‘呯’的一声响,吓了他们一跳,都面面相觑起来。
刘远程淡定的坐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阮瀚宇,淡淡开口说道:“你们这些家伙可够损的,道听途说的话也能信么,怎么会象那些市井小人般无知呢!”
“告诉你们,再敢给我胡说,我就跟你们绝交。”阮瀚宇面色铁青的朝他们厉声吼完这句话后,怒气冲冲地冲出了包房。
覃祖业与阮泯希云里雾里的面面相觑,被他这火发得莫名其妙,更不明白他这火发的什么来由。
不就是一句玩笑话么,这样的话以前也开个,哪会有这么严重了。
哪知刘远程幽幽叹息一声,说道:“你们这二个小子乱说话,算是彻底把他给得罪了。”
说完双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阮瀚宇满心怒火地冲出来,坐在悍马车上,发动了车子,在街上闲转了几圈后,满心烦燥。
掏出了一支烟来。
‘瀚宇,不是说以后要戒烟吗?怎么又抽了起来。’打火机点燃烟时,耳畔响起了那日他们恩爱缠绵后,木清竹要他戒烟时的情景,拿着烟的手开始抖,抖索着放到嘴里深吸了几口后,才强自镇定了下来。
放在副驾驶坐位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瞥了一眼,是季旋打来的。
“妈,什么事?”
“瀚宇,你在哪里?好多天都没有回家了,快回来,有事找你。”季旋在手机那头抱怨着,声音却有些兴奋。
阮瀚宇皱皱眉,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
“好,等着我。”阮瀚宇放下了手机,又深吸了几口烟,这才开车朝着阮氏公馆走去。
夜长凄冷,阮氏公馆里只有昏暗的路灯在冷风中闪铄,说不出的凄清。
翠香园的客厅里一盏照明灯还在发出织烈的强光。
“瀚宇,回来了。”阮瀚宇刚走进客厅,就听到了季旋的声音。
“妈,怎么这么晚了都不睡?”阮瀚宇的眼睛在客厅里搜索一圈后落到了沙发角落的黑影里,季旋就坐在那里。
自从木清竹离开阮氏公馆后,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叫阮瀚宇回来,他就没有回来过,昨天倒是回来了,不过也是为了木清竹,她走了后,他就跟着消失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一个。
“瀚宇,过来坐,妈睡不着呢。”季旋指了指身边的沙发,朝他招着手。
阮瀚宇长腿迈了过去,在季旋身边坐下。
“瀚宇,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你爸的手臂能动了,医生说这是要好起来的征兆,是有希望站起来的。”季旋脸上泛着红光,满脸的激动。
阮瀚宇听得一惊,忙问道:“妈,这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我还想知道呢,所以叫你过来问清楚啊,上次不是说什么请了美国的顶尖医生在医院里替你爸治病吗,还硬是不让我去医院探望,所以就叫你回来问个清楚,如果真是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了。”季旋疑惑的说道,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如果阮沐天能醒来,对她来说那真是守得云开见日出了。
阮瀚宇愣怔了下,拿出手机查找了起来,一会儿后,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到美国,很快得到那边的答复,今天打到阮氏公馆的电话正是医院打来的,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阮氏公馆电话的,说是木小姐告诉他们的,让他们情况告诉这里。
沉吟了下,阮瀚宇明白了,看来今天他们是通知了木清竹,把这喜讯告诉了她,而她已经不想管这事了,只能是让他们把电话打到阮氏公馆给季旋了。
“妈,爸的病确实是会好起来的,但暂时,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阮瀚宇思虑了一会儿后,才慢慢说道。
这事确实不能瞒着季旋,接回阮沐天后也只能是季旋去悉心照顾他,也要考虑接回他了。
“妈,到时我安排好爸的事后就会告诉您去照顾他的,若没有别的事我先休息去了。”已是深夜了,阮瀚宇站了起来,就要上楼去休息。
“瀚宇,安柔的事想得怎么样了,他们家那可是一天天打电话来催,我已经疲于应付了。”季旋也站了起来,知道儿子不想说这件事,但不得不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