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等来父亲的枯拓密望着越升越高的太阳开始沉不住气,不能让父亲来看我什么都做不了吧?至少试探一下?
“枯拓扩!”
“在!”
“你率五百骑兵去试探下虚实,如果汉军仍在撤退,你就发信号,全队随后冲锋!”
“领命”枯拓扩兴奋地砸吧着嘴巴,拱手领命。
“上马!”
“狗崽子们快上马!”
“弓箭手,缓步跟进,准备放箭!”
五百骑兵在山脚迅速分为四队,呈锥形冲进长水谷
进攻开始了!
感受地面传来的震动,羽林军抖擞了精神,层层叠叠地置好了盾牌,使整个战阵看起来像个巨大的龟壳。
在盾牌的空隙间,闪动着刀剑的寒光,伍长、什长、百人督口令声此起彼伏,在面朝髭胡军队的那一面,楚枫抱着铁枪,悠然地站在马车上,身后猎猎飘扬的是大汉的军旗,每一个士兵抬头都能看见他,所有的部下都被他的自信和从容所感染,坚定地执行着他的指令。
“给我杀!”枯拓扩率领髭胡骑兵冲进山谷,眨眼间便看见严阵以待的汉军,当下一挥板斧,喝令大军冲杀,随着他一声令下,髭胡骑兵纷纷拔出弯刀,嘶吼着冲向羽林军。
楚枫目光凛冽地看着狂飙而来的髭胡骑兵,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长枪一挥:“羽林军!”
“杀!杀!杀!”
楚枫身后的五百羽林郎立即扬枪呐喊,犹如岳撼山摇,雷电奔泻,听得髭胡面面相觑。
“御敌,待战”
随着楚枫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五百羽林军旋既结成盾阵,准备迎敌。
看到髭胡骑兵越来越近,楚枫面部沉静入湖水,没有显示出丝毫的紊乱,而他面前的羽林郎也个个冷着脸,面色波澜不惊。
“变阵”
在髭胡骑兵距离本方军阵只有五十步的时候,楚枫一挥铁枪,下令羽林郎摆开阵势。
随着楚枫一声令下,“轰!”的一声,天地间豁然出现一片戟林,那碗口一样粗大的长戟,在两名羽林郎的奋力操控下,犹如山岳一样不可撼动。
本以为对方是步兵,己方是骑兵,只需瞬息之间便可以冲散敌阵,没想到近在咫尺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连成一片的戟林,这让冲锋在最前面的骑兵有些措不及防,纷纷勒马提绺,企图止住战马。
但在全力冲刺之下,除非是征战沙场的老将,一般人想要在这么短的距离勒马驻足,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顷刻之间,髭胡骑兵人仰马翻,被刺穿了颈部的战马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被摔下了战马的士卒则发出了绝望的惨叫,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等待他们的将是狂涛怒浪般席卷而来的马蹄。
瞬息之间,奔驰在队伍最前面的三百多骑纷纷中了大戟,马嘶鸣着站立而起,纷纷将马上的髭胡骑兵掀翻在地,或被后面的战马踏为肉泥,或者被结成刀阵的羽林郎乱刀劈砍。
负伤的战马有的倒地不起,有的这发疯一般乱跳乱窜,反而将后面赶来的战骑冲的阵型大乱,枯拓也恐惧的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吓得心脏乱跳,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吓得他立即纵马奔逃。
楚枫站在阵后,凝视着堆积成山的人尸马骸,手中的长枪一样:“弓弩手!放”
随着楚枫一声令下,在阵中的两百弓弩手纷纷将角弓拉得如满月,随后松开了手中的弓弦。
“咻咻咻!”
数不清的羽箭就像倾盆大雨一样泼洒进了髭胡的骑兵阵中,锋利的箭镞带着一片破空之声,瞬间就将胡人射得人仰马翻,片刻间就被射杀了两百人,被乱箭射死的胡人就如同刺猬一样,全身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死状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如此周而复始,十几分钟之后,髭胡的骑兵被踩死的踩死,射死的射死,砍死的砍死,五百骑兵除了逃脱十多骑外,其余胡骑尽皆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