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赛得过丁二狗?二狗不是说昨晚就已经赛过了吗?”
“难说,看郭小凡的表情,有必胜之心。”
“然而奇怪了,郭小凡的意思,好像丁二狗不是‘过路客’。”
“别说话了,你们看,丁二狗脸上的肌肉在猛烈跳动,这是什么节奏?”
现场,只有一个人保持着安静,他就是帮厨小师傅夏元。
昨天晚上,跟郭小凡在酒吧的厨师,只有他一人,他心里会不清楚么?
郭小凡朝李诗嫣笑了笑,再次问道:“丁二狗,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丁二狗退后一步,本能地抬起双手乱摆:“不不不,我写诗得费些功夫,这么多人在,我找不到灵感的。”
郭小凡被这小子恶心得再也忍耐不住,去他娘的矜持,去他娘的传统,老子要爆发了!
他一声咆哮:“灵你玛个p感,你盗用过路客的账号就有灵感了?你剽窃老子转发在网上的诗词就有灵感了?你骗取李记者的信任就有灵感了?作死作得荡气回肠、清新脱俗、十分有功力,也十分有创意,可惜,no作nodie!”
画风剧变。
全场被惊得鸦雀无声。
郭小凡回身:“李记者,既然丁二狗不敢应战,那我来吧,请出题。”
李诗嫣抚抚秀发:“好,我出上句:人比黄花瘦……”
郭小凡脱口而出:“犹记锅包肉!”
全场笑翻。
“我靠,还押韵的。”
“它好在哪里啊?我没觉得好啊。”
“我也听不出,好像狗屁不通的样子。”
李诗嫣欣赏地朝郭小凡点点头,解释道:“上句本是李清照的《醉花阴》,是思念丈夫的一种悲戚情怀。但郭师傅对了下句了,词意剧转,变成了一个节食的吃货,怀念以前不受节制时海吃山喝,对美味的思念。当然,这是打油诗,闹着玩的。”
“哦,这么一说,果然有这味道。”
“好,再来再来。”
“呀,你们看丁二狗,脸上表情丰富多彩,他为什么不出招?”
“切,别提了,真有本事,会被人逼得步步后退吗?”
李诗嫣再出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
郭小凡:“在地就吃酸菜饺。”
李诗嫣笑笑:“这句没意境,不过好玩。再来:秋高东篱采桑菊……”
郭小凡:“铁锅炖着大鲤鱼。”
“嘻嘻,不错,一副农家吃货的画卷。多情终被无情恼……”
“煎饼果子来一套。”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东北二锅头。”
雷宁和丁二狗已是目瞪口呆,他们的几个小弟,望望雷宁,望望郭小凡,已经不知怎么开口了。
郭小凡冷冷地盯着雷宁:“雷兄,刚才你不是说,你从小喜欢古诗词,并且很有研究吗?我这几句打油诗,对得如何,烦请点评点评,如何?”
事已至此,雷宁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嗯,还可以,不过个别句子,我觉得缺乏意境。当然,挺……挺不错的了。”
郭小凡笑得那个邪乎:“意境这词,刚才李记者已经用过了,你能不能折腾些新花样出来?要不,我跟你来场撕逼大战?”
雷宁连连摆手:“不不不,我……那个……还是二狗来吧。”
说完,“哧溜”就溜出了人群。
丁二狗嘴巴那个苦啊,心里骂声不绝,雷宁啊雷宁,馊主意都特么的是你出的,关键时候丢下同盟军溜之大吉,你特么的算不算人?
他有样学样,也想“哧溜”来它一下。
不料,郭小凡早就伸手扯住了他:“丁兄,我的句子已经对完,现在该你了!”
服务员美眉和厨师们集体起哄:“丁二狗,不能走,该你了!”
“嗬嗬,刚才牛皮吹得比天响,现在怎么想溜了?”
“说说赵子龙,打打别脚风!”
“郭小凡出口成章的样子,直叫一个帅!”
“你们看,天仙般的李记者,刚才不停地点头呢,她的古造诣不要太深,咱们听不出什么,她会听不懂吗?”
“丁二狗,该你了……”
“丁二狗,不能走……”
此时的丁二狗,惶惶如丧家之犬,眼泪像黄河般倒流回肚,心里那个悔啊,他玛的啥时都可以装b,现在这这这……这b给装得,小弟我我我,如何下台?
连连退后,他拨浪鼓般摇着头,嘴里只有本能的一句:“我我我……木有灵灵灵……感。”
郭小凡逼前一步,将断头铡刀狠狠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