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而柏霖的面色虽然娇羞,眼神却纯净无比,根本不像先前发出狂乱呢喃的样子。
江宫平扣在她胸前的那只手,手指微微颤动,如果有电码专家在,会发现那是在用摩斯电码发消息。
“对着两个家伙该怎么办,干掉么?”
“干掉好了,毕竟你若赢了他们,他们和其同伙都能猜到你的身份。”柏霖放在江宫平腿上的玉手,也借着自己身躯的遮掩,微微敲着摩斯电码道。
“朝鲜算是友邦吧,而且宝岛军情局也是华夏人”江宫平有些犹豫。
“友邦也不能觊觎咱们的重要机密,何况那个朝鲜人不是朝鲜保卫局的,实际上是韩国的特工。而宝岛人嘛你不上网么?有几个宝岛人还把自己看成华夏人的?”
江宫平会意,口中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哦,快快,再用力,用舌头哦!宝贝!”
柏霖的脸更加红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用玉手轻轻叩出这样一排电码:“看来我真的得让你体验变弯的感觉了!”
“别介啊!这是演戏啊,哪有真的吹喇叭不喊叫两声的,你看那岛国动作片里不都是这个情节。”江宫平慌不迭地解释道。
进入洗手间之前,他就察觉到里面有很多监控仪器,甚至在隔间对面,还有红外线成像仪,让木门都没有用。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和柏霖用这种极度暧昧的演戏方法遮掩一下,不过柏霖在蹲下之前,脸露狡黠笑意,又点了他的穴道。
所以江宫平才会这么老实,双手连朝她胸前袭胸的动作都没怎么做。
十多分钟后,头发和衣领有些散乱的二人才依偎着走了出来,惹来无数人的斜视,尤其是柏霖嘴角那若隐若现的白色液体更是让很多男人恨不得诛江宫平而后快。
大大咧咧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江宫平毫无羞愧之意地说道:“这泄了下火才好,咱们继续吧!”
赌局又开始继续起来,这一回江宫平的牌运也不太好了,经常是一开始就看牌弃牌,有的时候暗牌跟了几手后也随之弃牌。
而朝鲜人和宝岛女的筹码也随之水涨船高起来,当然,德国女人、香港佬以及那黑人的筹码越来越薄,黑人最终还输光了筹码,率先出局。
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气定神闲的朝鲜人和宝岛女之间也开始出现了龌龊,主要是两人之间出现了几次大牌对决,然后他们就开始产生了火药味。
“臭棒子,老娘这把牌不看了,就和你怼到底!”
“骚婆娘谁怕谁啊!大爷不封顶就开牌的话,那就是你下的!”
他们之间的对立情绪愈来愈严重,污言秽语也愈发让人难以忍受,荷官多次出言制止。
“二位,如果你们有恩怨的话,可以在每次牌局之外,额外的加注,当然只要对方同意即可,本赌船将作为见证方帮助兑现赌注。”
感觉到这两人似乎是在生事一般,荷官耳朵里的耳机传来中控室的指示,于是他就这般对二人说道。
“好啊,臭****,每把牌我们额外赌一百万美金的筹码,你敢么?不敢就闭上你那个来大姨妈的臭嘴!”朝鲜人气咻咻的对宝岛女说道。
宝岛女犹豫了一下后,眼神也开始泛红,似乎是被朝鲜人的污言秽语气到了,随即就冷笑道:“一百万美金算什么,有本事我们一把定胜负,赌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