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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覆面女子眉头一皱,心下暗惊:不好!
“死和尚,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折扇少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越起来,顺手摸去嘴角溢出的血,埋怨起那和尚。
“小和尚我一时没挡得住口。”和尚笑眯眯道,“两位施主,你们也无需再装了,都起来吧。”
李七站起,拍拍雪林肩膀,示意自己没事,刚才那悲痛呼声让得他感动。
正跟青竹打架的雪木,看到李七竟然没死,一个疏忽,差点被青竹拂袖扫中,幸得李七眼疾手快,后发先至,小石块恰恰投上青竹的肩井穴。青竹手臂酸麻,拂袖便偏了,未能扫中雪木,雪木无心恋战,直接退后,退到李七身边。
“大哥!你没死!”雪木喜极而泣道。
李七握着雪木的肩,豪情道:“好兄弟,咱们打狗帮尚未在江湖上雄起,我岂能会这么容易就死了!”
“神剑门是你毁的!”纳兰玉风从地上潇洒站起,逼视紫衣覆面女子,咬牙道。
“是又如何?”紫衣覆面女子不屑道。
纳兰玉风怒道:“是就让你偿命!”
“恐怕不能!”
“试试看!”纳兰玉风啸月一指,便向紫衣覆面女子攻去。
紫衣覆面女子一动未动,左手边第二个女子已出列,扑向纳兰玉风。
但见光华一现,啸月银光舞动,那女子便摔倒在地,并未接得纳兰玉风一剑。
又有多少人能挡得住这一剑呢?
梅落桃开。鬼剑之下,生命如同萎谢之花,盛开的只是眉心的血色。
“二姐!夏染!”这八个紫衣劲装女子,武功在伯仲之间,随同紫衣覆面女子十八年,朝夕相处,之间情同手足,但见二姐被杀,心中即悲且怒。
但碍于主人没吩咐,不好一拥而上,否则七人非要去抢杀那纳兰玉风。
纳兰玉风一击而中,本在意料之中,剑招未老,便欲砍那紫衣覆面女子。
“且慢!且慢!”那和尚笑眯眯的道,“无论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比招,等下再出手。”
那和尚自顾自的笑眯眯,有趣道:“你是不是很奇怪?”
紫衣覆面女子答道:“是。”
“想不想要答案?”和尚满脸兴趣,眼睛笑的连缝都看不出来了。
紫衣覆面女子道:“知与不知有何区别?我已经败了。”
那和尚顿感无趣,但依然笑眯眯道:“即使你不想听,我也要说。你越是不想听,我越是要说给你听。”
紫衣覆面女子道:“请便。”
谁知那和尚,兀自不再理她,朝着李七道:“你就是那三个怪老头临时收的徒弟,李七吧?”
“你是了缘?”李七反问。
“哈哈哈哈哈!”李七和那和尚竟同时大笑。
“我说这普天之下,怎会有你这种和尚!原来是那觉嗔怪和尚的徒弟。”
“能在我出招之初,便已留退路,显然是对我的武功路数知之甚深。而我之前却从未出过手,是以只有那三个怪老头的徒弟和燕葬天才可以,而你拿着那独一无二的玉箫,只能是李七了。”那笑眯眯的和尚继而转向折扇少年,“施主当是燕葬天的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