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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两人开诚布公的谈过之后,重华明显的感觉到他与握登之间的裂痕消失了许多,与她相处时也感觉说不出的轻松。受伤的这几日握登也一直尽职尽责的守在重华的床前,瞌睡了就爬在桌上眯一会儿,醒了之后就给重华讲一些今后生活中需要注意的常识,而重华也偶尔说一些昔日自己在姚墟城内调皮捣蛋的趣事,时常逗得握登“咯咯”的笑个不停,几天下来两人竟相处的十分融洽,任谁看了都不会对他们的母子之情产生怀疑。
这恰好也是握登乐意看到的,既然决定了继续隐瞒下去,当然要将戏演的真一些。只是她没有想到重华会如此的配合,两人默契的就像是相处多年的朋友一般。这种默契有时候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她的长子还活着,就像现在的重华一样正呆在她的身边,陪她说话逗她开心。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心神都会恍惚,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瞽叟进来的时候两人正在说话,也不知道重华说了什么,逗的握登捂着嘴笑个不停,瞽叟好奇的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握登忙止住笑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了重华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见瞽叟进来重华也收起了笑容,乖乖的坐在床上不再乱动,回复瞽叟的问题也是中规中矩,就如同臣子在面对自己的君王一般,礼貌中带着客气,客气中带着疏远,仿佛这里不是他的家,瞽叟也不是他的亲人。
每当这个时候瞽叟就感觉心中很不是滋味,看到握登和重华亲密的样子他也迫切的想要融入进去,听握登诉说心事,听重华畅想未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瞽叟叹息一声将这些心事抛开,过去看了看重华的伤口见已经愈合了便说:“这几天憋坏了吧,出去转转去叔均已经在等你了。”
重华早就憋坏了,要不是大巫祝严令他不许下床以他的性子又岂会在床上待这么多天,一听瞽叟的话一把掀开被子跳了下去,仿佛生怕瞽叟反悔一般鞋还没穿好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叔均的名字。
瞽叟见此忍不住笑道:“到底还是个孩子。”
随后看向握登说:“谢谢你将重华带的这么好,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给这两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象的生日快到了,到时候我们全家一起吃个团圆饭吧。”
握登闻言一喜,随后有些担忧的说:“他恐怕不愿意见我吧,再说他和重华也相处的不是那么融洽,我怕……”
瞽叟安慰道:“没事,你们毕竟是母子,他只是还没适应你突然出现,等时间长了他一定会接受你的,放心吧,一切有我。至于重华,我觉得他们兄弟俩相互竞争相互激励也不是坏事,说不定他俩将来会给咱们一个惊喜的。”
话虽如此握登依然有些担心,埋怨瞽叟说:“你可别玩悬的啊。”
瞽叟笑道:“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我觉得重华这孩子本性不坏,又是哥哥,会让着弟弟的。”
久等不见重华,叔均无聊的数着地上的蚂蚁,重华受伤的这几****可谓尝尽了心酸,受尽了委屈。以前他和象都是九黎的宠儿,被众位长辈众星捧月般呵护在手心里,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可自从重华回来后这种风向有了明显的改变。对此他心中虽然失落,但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毕竟重华那温和的性子他看着也挺喜欢的。
可是自从祭祖大典重华因自己而受伤后他瞬间从云端跌落凡尘,每位长辈看他就好像看待九黎的罪人一般,让他的心好不难受。再看重华,每天都有长辈过来慰问,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呆在其身边嘘寒问暖,就连象,就算再不情愿,也得每天按时过来向重华请安。
叔均突然觉得,上天拿他跟重华开了个玩笑,他俩笑的兴高采烈,自己却在角落欲哭无泪。唉,多希望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啊。
“啊!”叔均想的入神,不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惊得他一个激灵。忍不住尖叫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重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正眉开眼笑的看着自己。
“我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叫的跟发春的小姑娘似得。”重华嘲笑道。
叔均气的锤了他一拳骂道:“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你的伤终于好了,要再不好我都不敢回家了,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被我爹骂成了什么样子。”
重华在身上拍了两拳说:“我早好了,只是母亲不让我下床我也没办法。咱们今天去打猎吧,这几天呆在房间里都快憋死我了。”
“就等你这句话呢,咱们走。”叔均一听,拉着重华就走。
苍梧之野,乃是一片不知其边际的原始森林,林内瘴气弥漫凶兽横行,九黎经营数百年依然只是占据了一小部分,其他地方仍和数百年前没什么两样,对九黎部落的人来说这片森林依然充满了神秘和未知,平日里部落之人都是在外围狩猎,很少有人深入森林深处。
叔均拉着重华一路奔跑,跑过了亭台楼阁,穿过了巍峨城门,又踏上了一条鲜为人知的羊肠小道,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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