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陈重登时愣了一愣,随即仇视的目光扫向王贾二人,他娘的,老子不就去了一次青楼嘛,怎的人尽皆知了……
王贾二人露出一脸的无辜,扭过头去,似乎在说此事与他们无关,陈重恨得牙痒痒,但温文清显然不是空穴来风,知道这件事抵赖不过去。
陈重咬咬牙,硬着头皮道:“额,的确去过。”
“好啊,陈小子你现在不得了了,敢去逛青楼了啊。”温文清听他亲口承认,当下小脸微微一怒,伸出手掌就想来掐陈重的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陈才子微微一个闪躲,大叫道:“不要误会,本才子去怀香楼不过是和众位才子做些文艺交流而已,你也知道,身为才子,场面上的这些事情避免不了的……”
“哼!骗人,难道你不是为了去见那个花魁的?”温文清小脸怒意盈盈,似乎对陈重上青楼一事,十分的恼怒。
陈重心里微微一咯噔,看这小妞的神情,分明是吃醋了,他娘的,长得帅,才学好,真是一种负担。
眼下这种情形想要解释清楚,必须要拉出一两个人来作证了,陈重一手拽过贾大全,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贾兄,那****也在场,你向温小姐解释解释,本才子当日有没有见过什么花魁。”
“啊?”贾大全稍稍愣了一愣,随即挺直胸膛道:“温小姐,贾某以人格担保,陈兄当日绝没有见李花魁,陈兄当日去怀香楼只是为了学术交流,对了,当日陈兄以一己之力,将青州府都统之子徐瑞年的师爷对的吐血,此事一直在柳城才子圈中广为流传,说起来陈兄当日可是为我辈柳城才子赢回了脸面呢。”
王承欢也附和道:“温小姐,以陈兄的为人,哪会是那种流连风月之地的人,你错怪他了。”
他两人脸色正常,丝毫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温文清一阵狐疑,轻轻瞪了陈重一眼道:“没有就好,你怎么说也是才子之辈,这种地方去不得,更何况那怀香楼乃是叛贼巢穴,去了小心丢了性命。”
“尤其是那个花魁,本小姐怀疑她就是叛贼头子,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本小姐一定要将她游街示众。”
“叛贼?”陈重心里吓了一跳,随即唏嘘不已,心道都是女人,这温文清也太狠了些吧。
见他们三人脸露疑色,温文清哼了一声道:“你们莫要不信,当日你们走后,怀香楼就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青州府的徐瑞年无故失踪,失踪的地点就在怀香楼外的一条巷子中。”
“官府经过盘查,当日有百姓见过一个黑衣女子,领着一帮叛贼,将徐瑞年抓走了,直到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晓。”
见她神色正常,也不似开玩笑,王贾二人都是一脸的懵逼,陈重微微思量,想起那日李思思走的匆忙,而且屋外那束炮竹来的也不太寻常,几番推敲,心里也是吓出一阵汗,难不成这个李花魁真的和什么叛贼有勾结?
温文清见陈重神色反常,脸有疑虑,想是被此事吓着了,不觉露出一丝笑意,心道看你还上不上青楼,哼,那些青楼花魁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些红粉骷髅罢了。
说实在的,陈重倒是没有在意什么叛贼不叛贼的,只是对此事有些细极思恐之感罢了。
“好了,本小姐要回府衙收拾行李了,你们三个以后就做我的跟班吧,如果有人欺负你们,到时候就报我的名号,本小姐一定替你们出头。”温文清笑了一声,扬长而去,作为一个官二代,她这句话说的任性而又潇洒。
王贾二人方才还一脸的懵逼,此刻又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姿态,脸上露出无耻的笑容,虽然跟班有点难听,但怎么说她温大小姐也是县衙的大小姐,有她撑腰,不能说在学院可以横着走,但起码没人敢得罪了。
没有骨气,没有血性,作为一名有理想有道德有思想的三有好男人,怎么能期盼着躲在一个女人身后乘凉呢?
对于他们这样的行为,陈才子十分鄙视,但对于躲在县衙千金身后这样的事,他十分感兴趣,并打算秉着学习的态度,继续坚定不移的贯彻“有了官二代,大路好通天”的理念。
三人站在原地,瞅着温文清潇洒离去的身影,贾大全啧啧笑了笑道:“陈兄,以我多年游走花丛的经验,这个温大小姐似乎想泡你。”
王承欢哈哈一笑道:“家有温婉贤妻,外有千金小姐,陈兄真是艳福不浅,羡煞王某啊!”
陈才子悠悠叹了口气,“实际上陈某一直都在努力约束自己的魅力,可结果还是失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