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其男子又能有何作为,多少年了,伏羲氏自晃安之后,再无一男性议政,成为帝王就是更不可能了,这岂不是可悲?”
其实娲姬说的是实话,可听在节曲和风和耳朵里,却如针刺一般。
娲姬的另一个意思更狠,她抬出晃安这位因女色而被栗陆氏的伏安设计杀害的帝王,言外之意就是说风和连晃安都不如。
然而,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却只字不提风和这次抵抗山穷氏,是唯一一个荣誉而归的人,其用意更可见一斑。
风和怒极,在节曲面前却强忍着。
他也不提这次与山穷氏一战的事,灵光一转,却想到了娲姬的薄弱之处。
于是,他转身对节曲道:“某些人虽为女流,却实在是玷污了母系的名声,好好的女人不当,却发誓终生不找男人,这也算是女人尤其是一个女酋长应该干的事?”
娲姬一听风和揭她的伤疤,顿时怒火三丈,气竭道:“你,你小子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她怕风和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也知道节曲是风和一搂的,再说下去,节曲不但不会帮自己,还会看自己的笑话。
也确实是,她作为母系氏族的首领,本就不应该带头终身不婚,这在当时的社会,是天大的大忌。
娲姬扭动着肥硕的臀部,一摔一摔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风和冲她呸了一声,眼神恨极。
节曲则仍然没有生气,真是好脾气,在娲姬走了之后,也没有表现出对娲姬的气愤。
风和道:“也就是大帝你好脾气能忍让她,换作是我当大帝,我第一个就先劈了她,然后挂到大树上风干!”
“够狠!”节曲一拍手,从躺的一片藤床上站立起来,走到风和的面前。
叔融见娲姬走了,这才向前一步来到了节曲的身边向她耳边密语了一阵。
节曲听后脸色大变,连忙令左右的帮手退下,这才把风和叫到身前。
“叔融议政大臣所说可是千真万确?”节曲看向风和时目光充满了怒火。
风和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像母亲一样的女人这么光火过,看来她是被娲姬可耻的行为真的激怒了。
他连忙说道:“节曲大帝,我以伏羲氏图腾为誓,我对议政大臣所讲的事绝对属实,是我亲耳听到娲姬兄妹讲过的。”
“娲姬真是狼子野心,我说今天她怎么无端端地跑来帝都,原来她是知道了你没有死,提前来试探我口风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风和也来了帝宫。”叔融怒拍着所坐的藤床道。
节曲怒极反笑,对风和道:“你暂且回去吧,在外人面前务必不能提山穷氏入侵之事,我想娲姬也会收敛一些,短时间内不会再对你有陷害的行动。”
叔融也道:“正是,你以后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节曲大帝和我都很看好你。”
看了看叔融,他投去了信任和感激的目光,然后他转身向节曲大帝行过礼,便离开了帝都。
剩下的事,就交给节曲和叔融等议政大臣处理了,以目前的身份来看,自己还是少说多做,尽量不去干涉帝都内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