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又吃又拿的。
“你的老师是谁,修的是什么学?”
啊,我的老师,苏铭忽然想到洛邑时候自己的先生,苏铭不知道这样编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老师是陈和,修习的是儒学。”
儒学是什么谁知道呢,不过自己的先生曾经说过,自己是个儒生,那自己修的也算是儒学呢。
“儒学,这儒家孟老夫子便有着战国第一雄辩之士的称号,这儒家的学术针对这论战,还是不错的!”
听得出来这人一直在面上敷衍着,只不过听到孟子苏铭心思活跃起来,怎么着也得展现一下自己的“才学”,不然别人知道自己是瞎蒙上去的,会怎么想呢?
“对,孟母断织、孟母三迁做的好啊!”
“呃!”
对面那人显然有些错愕,没想到苏铭会这样说,苏铭也是有些懊恼,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孟母这没错啊!
“哈哈,我还是想知道你这修学对论战有特别厉害之处吗?为何会看出我论题的不对之处,我虽不才,却未及弱冠之年,便在这大梁就有了雄辩之称!”
忽然间,对面那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股强大的信心从心底涌起,只有常年身居高位才能有的气质。苏铭瞬间混乱,这还是刚才那人吗,今日要不给个结果还真就是不行了。唉,一个谎言引起的另一个谎言。
不知怎的苏铭想到了楼缓当初对那老先生说的话,“你家主人心气高”,这人是一个骄傲的人,不愿意服输的人,但输了之后也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说了这么多,就是想知道他的问题出在哪里。愿意“礼贤下士”,可自己心里又别扭,才会这样怪异吧。
“这论题说的是秦王东出洛邑之后秦国会不会生变,题好像没有问题啊?”
苏铭竟然鬼使神差现在又说没什么问题,说完之后,自己也是一阵后怕,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反复无常呢。
“我也觉的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那楼缓非说……那会不会有他因呢?”
没想到这男子居然立马就顺着这话往下说,就连那楼缓也是搬了出来,弄得苏铭有些诧异。好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看到苏铭的模样,又匆忙改了口。
“呃,这个他因嘛,有一点点,我觉得也不大,嗯,不大。”
这样一来,苏铭还能说什么呢。
“哈哈,我说魏兄,我就说嘛你自己是找不到自己问题的,还非得和我打赌,这可是你输了!”
忽然,这楼缓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带着爽朗的笑声。
什么,打赌,这是怎么回事?苏铭看到是楼缓,站起来拱手行礼,这人上次也是帮助过自己的。
“哎呀,我这差点就成了,你非得出来。”
见到这一幕,这魏姓的这男子面上有些懊恼的看着楼缓,苏铭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两人在打赌。
“上次是我帮你,现在是你帮我,你我也算是扯平了。”
楼缓转过身来,对着苏铭说道。
扯平了,自己又帮助他什么了,赢了打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