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服装秀表演,场面轰动着实不小,实在让在下佩服的。不过期房售出那只能是获利微薄的。”
丁犍沉吟了片刻道:“那也是的,可是于大掌柜,你将这么一笔银子借给我,能信得在下吗!”
于大掌柜道:“丁掌柜,看你说到那里去了,我看你也是位诚实的君子,再说这中间不是还有丁大人的面子在吗!”
丁犍道:“那好,既然于掌柜向我伸出了热情的双手,我岂能再不识好歹的拒绝呢。”
于大掌柜道:“好好,那么咱们现在就将契约签了吧!不过吗,丁掌柜在商言商这利息钱恐怕是要高一些的。”
丁犍点了点头道:“哈哈,于掌柜,你我都是老生意的人了,谁都明白这无利不起早的道理,利息高一些无所谓,只要我能承受得了就行。”
于掌柜沉思了片刻,报出了一个数来,丁犍在心里默算了一遍道:“你要的这个利息是高了一些,不过我还能承受的。”
于掌柜道:“好好,一看你丁掌柜就是一位做大生意的,做事真是立竿见影。”接着便让伙计拿过了笔墨,两个人郑重其事的签下了契约。
两个人签了契约,丁犍心道:“你这姓于的,说什么看在丁大人的面子上?哼!如果这些天我不弄得那么轰动,你老小子能主动提出借钱给我吗,看来,一切的事情还得要靠自身的努力才行。这就叫你要花开,蝴蝶自来。你要精彩,人人示爱。”
想到这里,丁犍站起身来道:“于掌柜,我冰柜街工地那儿,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的,在下告辞了。”
于掌柜道:“丁掌柜,我听说你组建的女子花样年华服装表演队的演出不错,那天能不能请我一饱眼福呀!”
丁犍听了心想:“他妈的,我说你怎么上赶着找我呢,原来是你这老色鬼包藏祸心,打起了那些姑娘们的主意。”便点点头道:“好说好说,等那天有时间的话,我一定来请你去观看她们的演出。”
于掌柜涎着老脸道:“好好,一言为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拭目以待!”
丁犍回到了冰柜街胡海家里已经是中午时分,丁犍问胡鸽道:“胡鸽,今天上午的服装走秀表演前来观看的人多吗!”
胡鸽有些生气的道:“人倒是不少的,可是一个个都是色迷迷,不拿好眼神瞅我们,真讨厌!”
丁犍道:“哈哈,男人吗,都是这样的!”
胡鸽道:“那么,你也是的那样吗!”
丁犍笑道:“嘿嘿,怎么干吗什么事情都要往我身上扯呢!如果你们不愿意再表演下去的话,那么再坚持一下午,明天就不用登台表演了。”
胡鸽不解的道:“登台表演不是为了促销呢,我们不登台,你这的期房售出的计划不就成了泡影。”
胡海也道:“就是吗,如此一来刚刚打开的局面,可能就会终止的。”
丁犍道:“大叔没关系,资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再说期房售出实在是赔本赚吆喝的,没多大意思。”
胡鸽道:“那我们今天下午的表演也取消了吧!”
丁犍摇摇头道:“那可不行的,我们在宣传的时候就说过,举行为其三天的服装秀,又怎么能半途而废呢!那样就会失信于民的,记住人无信不立,特别是我们做生意的,更要注重信誉的。”
胡鸽道:“哦,这好吧!”
胡海点点头道:“还是你丁掌柜神通广大,几天的功夫就将资金的问题解决了。是从那家营钞物运局借的银子!”
丁犍有些不悦的道:“这事你就不用问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胡海干笑了两声道:“嘿嘿,不问,不问了!”
胡鸽看着自己老爹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道:“爹,有些事情不该管的,你就别瞎问,这不挨哧了吧!”
胡海瞪眼道:“丫头,你怎么与爹说话呢,我这不是想帮他掌掌舵,谁知道他小子倒好,来了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哼,以后上再有事上赶子求我,老子也不会管的了。”
胡鸽道:“爹,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去看看表演队的那些姐妹们。”
胡海叫住胡鸽道:“鸽子,我听说昨晚陈琅将你们这些姑娘与丁犍接到千春楼吃酒宴了!”
胡鸽点点头道:“是的爹!”
胡海叹了一口气道:“唉,丫头,爹可提醒你一下,你可别让那些姑娘们一个劲的往丁犍跟前凑,到时候别让那位姑娘将丁犍勾跑了,那你不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胡鸽道:“爹,这种事情我怎么说人家呢,再说了我胡鸽是人家丁犍的什么人,凭什么阻止别的姑娘与他来往呢!”
胡海沉吟了片刻道:“丫头,你说得也有道理,看来爹得抓紧时间去找一下丁大人,将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婚事尽快确定下来。”
胡鸽有些害羞的道:“爹,你如果真看中了丁犍,赶快将这样定下来吧!不然整天将女儿闹得,心都不知道往那儿放是好。”
胡海笑道:“丫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还爹看中了丁犍!你要是不中意他的话,我也就不用腆着老脸去找人家丁大人的了。”
胡鸽跺脚道:“爹,你真是的!”说着一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