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因此自我感觉增长了不少见识罢了。”
秋菊感慨道:“还是识字好呀,能知道不少的事情,能懂得许多的别人不懂的道理。”
苏樱桃叹气道:“唉,所以老祖宗早早的定下了规矩,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看咱们那些个老祖宗,个个都怀有不可告人的坏心眼,其目的,就是让女人没有什么见识,对他们言听计从,最终成为了他们的附属品。”
秋菊惊讶的张大嘴,胆怯的道:“樱桃,这样的话你都敢说,小心让男人们听了打断你的脚。”
苏樱桃冷冷一笑道:“哼,那是当然的了,我这另类的话,要是给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人听到,那还了得。不过秋菊你放心吧,这话我也只是对你说说,吐吐心中的不快而已,那敢到大庭广众之下去说呢。”
秋菊附和道:“就是!这样的话别说男人们听了不高兴,就是咱们老娘她们听到也会骂你的。”
苏樱桃道:“是的,虽然说女人要活好自己,可是又有几个女人能活得像模像样呢!就说胡鸽吧,嫁给丁犍这么个所谓的金龟女婿,表面上让人看起来风风光光的,其实也不尽然。”
秋菊是插在丁犍与胡鸽之中的第三者,本来就觉得心虚,听了苏樱桃这番话,吃惊的道:“你怎么知道呢,你是不是听那个人对我说三道四了。”
苏樱桃笑道:“看把你吓得,脸都白了。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丁犍一手造成的。胡鸽与丁犍之间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秋菊那里能与苏樱桃说自己在丁犍、胡鸽两人没结婚前就介入了呢,喃喃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苏樱桃诧异的道:“难道丁犍没有与你说过他与胡鸽之间的事情吗!”
秋菊将头摇得拨浪鼓一般道:“没有,丁犍从来不在我面前说胡鸽的不是的。就是有时我问了,他不但不说,反而还会刺答我的。”
苏樱桃明白,任何男人在其他的女人面前都不愿意提及自己的不是的,特别是在亲密的女人面前,这样一来仿佛就降低了他们在女人眼里的高大形象似的。想到这里,苏樱桃笑了笑道:“其实丁犍与胡鸽婚姻问题走到了这步,倒不人家胡鸽有什么不是的,关键是丁犍将胡鸽伤害的太深了。”
秋菊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苏樱桃道:“秋菊,你还记得我们姐妹们新年聚会时的情景吗!”
秋菊点点头道:“当然记得了,我又没有七老八十那有那么差的记性。”
苏樱桃道:“是的,那天下雪了,大家都跑到外面看雪景,唯独胡鸽没有去,而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闷酒。”
秋菊想了想道:“是吗,可是我当时并没有注意的。她这样做为什么呢!”
苏樱桃道:“还不是结婚那天,丁犍独自跑到玄妙观去阻拦什么赵明珠出家。”
秋菊恍然道:“哦,这事我知道,当时我做为伴娘也在场来的。”
苏樱桃从床几上拿起一杯水喝了两口放下茶杯又道:“你想想,当时的情景多么尴尬的。”
秋菊道:“是的,当时丁犍做的是不对,突然扔下刚刚拜过堂的胡鸽就跑了,弄得人家下不了台,是有些过分了。”
苏樱桃叹气道:“唉,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
秋菊一下子瞪大眼睛道:“什么?还有更过分的!”
苏樱桃点点头道:“是的。”于是就将结婚那天夜里丁犍对胡鸽的粗暴说了一遍,然后愤愤不平的道:“你说,丁犍是不是过分,那第一次对咱们女人来说多么重要,可是……”
秋菊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苏樱桃道:“所以新年聚会那天,胡鸽与我说过她同丁犍两人之间的事情后,我就劝她,想开些,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活好自己。”
秋菊吃惊道:“怎么活好自己,难道你劝过她来个……”
苏樱桃打断秋菊的话道:“那有什么!就只许他们男人左拥右抱,不许女人找位知己情郎。”
秋菊摇着手道:“不可能,不可能,胡鸽可不是那样的人。”
苏樱桃噗哧一笑道:“胡鸽不是那样的女人,谁是那样的女人。那个女人不需要男人的呵护,那个女人不需要男人的疼爱。马怕被欺,人怕被逼,情感上的折磨最使人受不了,所以胡鸽也不一定就不敢跨越雷池的。”
秋菊伸手挠了挠头皮道:“可是,我也没发现胡鸽有什么反常呀。”
苏樱桃连珠炮似的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人家有相好的干吗告诉你呢,你与丁犍相好上了,告诉过谁呢!”
秋菊不自觉的低下头道:“樱桃,说着胡鸽的事情,干吗扯到了我身上了呢。”
苏樱桃一听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火,常言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自己这不是拿着人家的短开涮吗!想到这儿,便道:“秋菊,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这都是让话赶话弄得,我向你赔礼道歉,向你鞠躬。”
说着挺个大肚子站了起来,真得就要鞠躬。
秋菊是个直性子的人,一看急忙拦住她道:“樱桃,我知道你是无意的,千万别鞠躬了,不然一不小心将肚子里的孩子给挤出来,我可承担不起的。”
苏樱桃听了哈哈大笑道:“秋菊,你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么容易就挤出来了吗。每个人不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不然咱们的老娘就不会拿这个事来骂咱们白生了。”
秋菊听了也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