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餐,衣着必须要整洁得体的,这样不但体现了对主人的尊敬,也体现出对自己的尊重,这是起码的礼貌。”
陈琅道:“哦,赴个宴席还有这么大的说头,那好听你的,咱们这就收工回家换衣服去,一会同心楼见。你要是早到了,就是门口等我,我要是早到了也是门口等你,不然单独与谢金吾在一起,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丁犍道:“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贵在长久,一个人初识的时候可能给你的印象不好,可是相处时间长了的话,也许就会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呢!”
陈琅嘿嘿笑道:“但愿我陈琅能与谢金吾成为好朋友!”
丁犍回到家里,换好了衣服,对胡鸽道:“胡鸽,晚间我有应酬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胡鸽仍如往常一般不冷不热点点头道:“那好,你少喝点酒。”
丁犍道:“知道了。”说着就推门走出房间,来到母亲的房间给老娘请安道:“娘,晚间我就不在家陪你吃饭了。”
丁犍的母亲抬头看了儿子几眼道:“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那里有那么多的应酬,你天天出去应酬,也不想想媳妇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丁犍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娘,看你说的,胡鸽能有什么想法,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整天在家里猫着呢!”
丁犍的母亲一嘴撇道:“你说胡鸽能有什么想法,我看她的想法多的去了呢!”
自古人间最难处的是婆媳关系,丁犍以为胡鸽那里惹母亲生气了呢,便道:“娘,胡鸽年纪还小,要是那儿不对,你就骂儿子好的,千万别气坏自己的身子。”
丁犍的母亲道:“我一个土地埋半截的老婆子了,能有什么气可生的。”说着气哼哼的一扭头不再搭理丁犍。
丁犍只好道:“娘,你消消气,等我应酬回来,说说胡鸽!”说着向母亲来了个深鞠躬,走出了家门。
很快丁犍就来到位于甜水街,汴水河旁的同心楼酒楼,刚刚来到楼下,就看陈琅也走了过来,两个点了点头相视一笑,一前一后走进了酒楼的前厅,酒楼的伙计急忙迎上前微笑道:“两位公子,里面请。”
丁犍道:“我们是应谢公子所邀而来的,不知谢公子来了没有。”
伙计急忙道:“来了,谢公子早早就来了,并且嘱咐过小的在些恭候二位,他就在二楼的雅间。来,我领你们上去。”说着热情的将丁犍、陈琅引领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轻轻敲了几下门道:“谢公子,你邀请的贵宾来了。”
谢金吾听了急忙打开门热情洋溢的道:“二位兄长快快请坐。”
三个人分宾主坐了下来,谢金吾拿起茶壶,将三只茶杯里斟上了茶道:“二位,请喝茶,酒菜一会就上来。”
陈琅品了一口茶道:“哦,这个茶可是茶中的极品呀!”
丁犍道:“是吗,我怎么没有喝出来呢!”
谢金吾道:“陈兄果然见识不凡,刚一沾唇就尝出这是茶中的极品了。”
陈琅得意的道:“那当然了,品茶沾唇就知,品酒回味则香,就是这个道理。”
谢金吾道:“那么陈兄,你品没品出来这是什么茶。”
陈琅笑道:“这是贡茶,是闽南地区特有的产品,每年也就只能采摘二三斤的。我老爹曾经拿回家一小包,所以我才知道的。”
谢金吾点头道:“不错,这确实是贡茶,是我从老师王钦若大人那里特意要来给二位兄长品尝的。”
丁犍放下茶杯一拱手道:“多谢公子的厚义,使得丁某平生还能喝上一次贡茶,真是三生有幸!”
这时伙计端着酒菜走了进来,布好了菜道:“三位公子请慢用!”
伙计出去后,谢金吾将三只酒杯里斟满酒端起杯道:“二位兄长,咱们虽然是萍水相逢,既然能相聚到一起,也是一种缘分,咱们共同饮一杯。”
三人一饮而尽。
谢金吾又将杯子斟上酒道:“二位兄长,今天兄弟我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感觉咱们一见面就特别投缘,竟然有见到亲人那般的心情,我谢某人呢,家里上无兄长下无小弟,就自己一人,所以一直以来就想交上一两位能在一起说说知心话的朋友,什么叫一见如故,我对二位的感觉就是一见如故。如果二位不嫌弃,今后咱们三人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丁犍点点头道:“好,能与谢公子这样高雅之人兄弟相称,真是丁某的荣幸。”
陈琅一看丁犍已经应该了下来也道:“好好,那么以后咱们就像桃园三结义中的刘关张那般的相处。”
谢金吾“啪”一拍桌子道:“对,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家酒楼叫同心楼,也正是我请二位内心的渴望。”
在这样气氛的熏陶下,陈琅的话也多了起来兴致勃勃的道:“对,人生能几个在一起说说知心话的人,那也是一大快乐。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干脆就结拜为兄弟吧!”
谢金吾高兴的道:“我赞同!”
丁犍摇摇头道:“我看就免了吧!只要兄弟情分常在心里,弄那些没有的东西干什么!结拜兄弟,亲兄弟又能怎么样呢!有些亲兄弟为了争取点家产打得头破血流的还少吗,有的亲兄弟为了谋取私利刀剑相见了也不是没有。”
谢金吾沉吟道:“丁兄见识果然不凡。兄弟情分常在心,说得太对了。”